叶久泽这会儿别说撸秃狗毛了,连片刻前双方拔刀相向都记不起来。
他脑子里的水来回冲荡,晃出了海啸般的声音:是他,就是他,是他,就是他!他的梦中情狗——杀生丸!
哦草!这深情的告白,这郑重的许诺,这诚恳的语气,这漂亮的小白脸!
啥?男人的承诺都是虚假的?屁嘞,宁可相信男人那张嘴,也别回头看自己骚断的腿!宁可相信伊路米能脱单,也别相信杀生丸会越轨!
天时地利人和,你侬我侬情深,话都已说尽,卦都给扒完,要是还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房产证都拿到手了,不结婚就是耍流氓!
杀生丸都把自己送上来了,他不下嘴难道还要留到六一儿童节吗?
他虽是女儿身,可有汉子心。不过是捅一棍子的事儿,只要身心愉悦也没啥大不了的,毕竟,对方是一定会陪他走完一辈子的人。
叶久泽这一激动,分分钟如树袋熊一般挂在杀生丸身上。他直接叼住了对方的唇,即使吻技差到爆炸,可到底占据了青涩的优势。
男人啊,既喜欢女人妖娆魅惑,又喜欢女人清纯可人。
但男人没想过,一旦男人自个儿骚起来,差不多就没女人多少事了。
“你……唔……”杀生丸直接被摁翻在地,虽身下草色柔软,可这怎么说也是……野外。
哪怕再想要自己的女人,他也想在宫殿里……听说这种事情,女人会很辛苦。但叶久泽这么饥渴是什么骚操作?
“我给你讲,我在玩火。”叶久泽抢过霸道总裁的台词,“自焚的时候,我一定在你身上劈叉!”
杀生丸:……
大妖怪深了眼,默默看着那双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一把擒获,猛地直起身子。一瞬间的天旋地转,二人交换了位置,紧接着,就是犹如狂风骤雨般的吻。
衣衫落在草色上,与皮肤相衬,碧绿得愈发青翠,莹白得愈发细腻。银白色的长发与乌黑的长发的纠缠在一起,一如他们的动作,缠绵悱恻。
“我要在上面!”叶久泽发出抗议。
“呼……不行。”抗议无效并被驳回。
叶久泽剧烈挣扎起来,然而,反抗很快被镇压下去,并被撩了个爽。当身体一点点变得奇怪,当粉色一层层染了上来,当那只作怪的手一路下滑,钻进了最隐私的地方……
轻拢慢捻抹复挑,先是脖颈再是腰……
不得不说男人在这一块的学习能力强得惊人,尤其是被本能支配的犬妖,总能在伴侣微乎其微的抽气声中把握住敏感点。
一点点深入、潜伏、试探,假装自己的无害。
杀生丸盯着她,声音喑哑却透出一股色气:“还好吗?”
“嗯……”
一寸寸迈进、钻碾、向前,假装自己的体贴。
杀生丸覆压在她身上,没有再让她看见自己越来越狰狞的表情。但那说出口的话,却前所未有的温柔:“现在……还好吗?”
“嗯……有点难受……”
杀生丸忽然笑了,沉闷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动,连平日里的冷脸都挥洒出一股风流肆意的味道,仿佛枝头的雪陡然化作艳丽至极的红梅。
傻女人!真是个傻女人!既然你没有拒绝,那么我……就要享用我的正餐了!
前戏结束,步入关键。
“不要后悔……”杀生丸的声音有点冷,却异常缠绵,“不过,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停下来!
下一秒,犹如军舰破开巨浪,犹如怒龙捣鼓河山,犹如雷霆撕裂天幕,犹如利剑穿透锦缎……
他堵住她的尖叫,压制她的反抗,将她死死镇在身下。疯狂地伐挞她的疆土,在每一寸都打上自己的标签。
理智是什么,谁也不再记起,只记得在欲海的翻滚,和本能的渴望。
从艳阳高照到日暮低垂,从哭喊到呻、吟,从求饶到断断续续地喘息……青草地上一片狼藉,暮色撩起云片,遮掩住闪烁的星辰。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久泽浑浑噩噩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么几个字——
卧槽,疼!
老哥,稳!
别怂,干!
妈的,爽!
……
叶久泽被迫在豪华房产世界度起了“蜜月”,这蜜月颇叫他有苦说不出。虽然他也很享受,但实在是……时间太过频繁,伴侣也太过凶残。
杀生丸不愧是禁欲四百多年的主,这一朝解开封印完全放飞自我。似乎从一座移动的冰山化作了随时爆发的火山,不管是什么地点什么姿势,都能驾驭得游刃有余。
叶久泽昏天黑地地过了不知多久,整个人软得就像没了骨头。
这身皮囊本就美到极致,纵欲后似乎开发到了另一个极限。至少他越来越喜欢照镜子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恋?噫——
这一日又是翻云覆雨,叶久泽想,自己还真是过上了日了狗的人生。
谁能想到他一开始跟狗结缘只是为了把妹,结果……往事如烟,不提也罢。不过说起来,最近怎么觉得越来越累了?
肯定是杀生丸太能折腾了……叶久泽痛并快乐着。
“随我回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