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冷笑一声,玩弄着手里的碎瓷片,嗓音里透着凛冽的寒意:“她怎么没有伤害我?这十几年,她所有得到的一切,原本都该属于我。”
“那可未必。”林清歌摇摇头,“按照你的说辞,秦兰一开始就选择压制了你的魂魄。所以即使你的魂魄没有压制,她也不会给你和柳清相同的待遇。”
她每说一个字,柳清的面色就难看一分,到最后,柳清的眉头几乎结出了霜,眼神里的恨意也几乎凝结出实质。
不想林清歌突然调转了话头:“可对于刚刚出生的两个孩子,亲生母亲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恨意?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她保护你们的方式?”
“怎么可能?”柳清大怒。
只是她的怒火还没有飙升,林清歌就淡淡开口了:“双生子历来被认为不祥,她随即掐死了一个。至于压制魂魄时,我猜她根本没有想到压的是哪一个。”
“你不是来帮我,是想当说客的。”柳清眼神散发着寒意。
“没有,我只是分析。至于到底哪一个是正确的,我不知道。但是三岁前魂魄不稳,要一个魂魄消失再容易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