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震怒,所以,父皇才会把云州最苦最荒的地方赐封给他做封地。他这些年更是不曾回京,父皇对他也不甚喜欢。别人能成为本宫之劫,本宫是信的,但诚王,他没这个资格!”说时,他眼里闪现一片冷意,鄙夷而森凉。
他本以为这个人会是篱王,毕竟,篱王是父皇最疼爱的幼子,这两年一直住在京中。
以父皇对篱王的偏爱,这人的确是自己的大患,要不是自己手段了得,这次太子之位,很可能就被篱王捡了便宜。
公羊璞玉诧异:“殿下,臣何时说过是诚王?”
太子结舌:“西南……可不就是他?”
公羊璞玉失笑道:“非也!殿下所言极是,你那位诚王弟,没有这个资格。”
“那是谁?”太子目光顿时变得凝锐,“谁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