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嘴在动,思绪却飘了很远,他想起那天,石安寺后山禅房,他亲了她时,感觉到她唇角含蜜,甜到让人心醉……
不过想归想,他却不能再这么做了。
文锦已经把话说得清楚,他若再这么做,和那些轻薄浮佻的子弟有什么不同?
如果说那次是恼她把他推向桑雪薇,而后情绪失控的情不自禁,而现在他若这么做,那就是登徒浪子。
他艰难地移开目光,有些狼狈地道:“吃的有些撑了,我去走走,消消食!”
夏文锦随意地道:“去吧!”
在周围洒上驱虫粉,夏文锦就舒舒服服地把茅草铺当床了。
随遇而安,在最简陋的环境里让自己尽可能的舒服,这是她的准则。
皇甫景宸溜达到大半夜回来,就见夏文锦已经睡着,听见动静,她只眯了眯眼,看了一眼,翻个身,就继续睡了。
茅草她分成了两堆,他看得出来,给他留的这堆更厚一些。
他轻手轻脚地躺下去,看着身侧不远睡着的夏文锦,他的心无比安宁。
抬眼,星空很美,夜色很美,与她独在同一片天穹下,以天当被,以地当床,也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