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就会多一些人因疫丧命!”
尚景望暗中观察,发现夏文锦关注的是疫症,是病情,因有医有药而高兴,而对于宋黑子等人曾伏击围攻她的事,似乎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他不禁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一个小小少年,格局胸怀,竟然如此宽广?
就连自己,也是官场打磨多年后,才有现在的眼界见识,但看那叫夏文锦的少年,言谈举止,是真有悲悯之心,感同之情。
他又看了皇甫景宸一眼,心里有些疑问。
他觉得,在怀南府衙门前大街宝月酒楼里那位纨绔子弟,贵门公子,和眼前的皇甫景宸简直如同两个人。
如果他没有猜错,那纨绔子弟的模样,是故意给他看的。
明明有不同的一面,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展现纨绔的一面呢?
说是给他送政绩,那样的玩世不恭,那样的恣心所欲,活脱脱一个养尊处优受不得半点苦的纨绔。
不过他又暗中自问,如果他找到自己,正经地告诉自己,望山镇有时疫,自己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