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私事?”庾世奎心里有些急,他也知道这一幕有多不好看,更知道这一幕要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尤其是房间里冲进来这么多的人,把整个房间都挤得满满当当,外面还站着人,人多嘴杂,有一个人说出去,他和孔铁新就成为天下的笑柄了。
毕竟,这世上虽有龙阳之好,人家是在自己家里,或者是在小倌馆里私底下做着那种事,哪像他们现在这样,被人看了个结结实实?
把床单扯过来遮住身子,庾世奎又扫一眼榻下的孔铁新,越发觉得恶心。
他就是再急色,也不会把孔铁新这种东西压在身下。
可事实是他就是这么做了,还被孔铁新压在身下过,这么龌龊肮脏,他还只能认下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皇甫锦宣一众打发出去。
皇甫景宸淡淡地道:“南夏律典第十七页第四条:地方官长赈灾时沉溺声色场所,重罪!”
孔铁新心里害怕得很,此时急忙抢话:“钦差大人,这里不是声色场所,是下官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