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治的时候,他是昏迷的,但还没有愈合,他就醒了,那时他全都是伤,而她的动作也并不温柔,可他一声没吭过,只是偶尔皱一下眉头。
此时想来,当时他应该也是疼的。
夏文锦的声音太轻,轻到似轻风掠过。其实这只是她心底深处的声音,在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不知不觉说出口了。
皇甫景宸道:“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我要开始了!”夏文锦手腕翻处,两枚银针已经出现在指缝。
皇甫景宸唇角又扬了起来。
他听见了,只是那声音太轻,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夏文锦的回应带着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她在掩饰。
虽然没有回头,但是皇甫景宸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着她窘迫的模样。
他的眉眼里都溢出笑来。
回过神,夏文锦手指捏针,神色有些迟疑,顿了顿才道:“黄铮,我这套针法可能让你有些……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