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谁。”花锦微笑,“但不管怎样,认识过这样的人物,他还帮我们揍过人渣,够我们得意很久了。”
“没有那个们字,只有你。”谭圆捧脸,眨巴着眼调侃,“裴先生可没有请我去看内部展会。”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美呢。”
“算了,我还是选择跟你割袍断义,打死算完。”
两人斗嘴的间隙,两个男人走进店里,走在前面的男人三十多岁,穿得很时尚,跟着他身后的男人拎着相机与包,像是他的跟班。
谭圆一看这两个客人,就知道是难搞的角色,推了推花锦,让她去接待。
应付这些挑剔的客人,还是花锦比较有经验。
“你是店里的帮工?”中年男人看了眼花锦,仿佛在挑剔一件不够完美的作品,“不知贵店的绣师有哪几位?”
“客人您好,我就是店里的绣师之一。”花锦露出标准的微笑。
“你也是绣师?”中年男人看了眼花锦还很年轻的脸,有些意外,“听说赵霓旗袍上的绣纹,就是贵工作室的绣师所作。不知道这位绣师是哪位,我想与他谈一个合作。”
“承蒙贵客看得起,赵霓女士旗袍上的绣纹,由我绣制。”
看到对方惊讶地看着自己,花锦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这种让人震惊加意外的感觉,实在太让人愉悦,她很喜欢。
“没想到绣师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手艺。”中年男人震惊过后,便是敬重,“实在让人意外。”
“先生您谬赞了。”花锦与对方握了握手,侧首就看到站在橱窗外的裴宴。她正准备朝对方微笑一下以示礼貌,哪知道裴宴转头就走,好像店里正在放恐怖片似的。
这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