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机,“你再找找屋里,看看少了哪套衣服,弄清小海今天穿的什么衣服从出门,也方便我们寻找。”琴姐经济不宽裕,小海平时穿的衣服也就那么几套,找起来也方便。
急得已经失去理智的琴姐,听花锦这么说,像是一台终于被唤醒的机器,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花锦看她精神状态有些不对,可是这种时候说什么劝慰的话,都是没有用的,除非孩子能够找回来。
“小花,你还要去店里,这边我来看着吧。”说话的女人是三楼一位住户,她跟她老公在这边打工,两人收入还不错,但是日子过得很节约,大部分钱都寄回老家了。刚好今天放假,准备多睡会儿懒觉,哪知道被吵醒了。
“没事,我先等警察过来。”花锦叹口气,“最近好好的,怎么会……”
最近她没怎么听到琴姐骂孩子,前几天早上,她还看到小孩在外面高高兴兴啃牛肉包吃,当时他看到她,还准备分她一个,怎么会突然离家出走?
事关小孩子失踪,派出所的警察很快就赶了过来,不仅查了现场,连琴姐的手机都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孩子是自己出门的,而不是受到外力的控制。
琴姐情绪忽然就崩溃了,她坐在沙发上嚎啕大哭,仿佛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一位女警留在旁边安抚琴姐的情绪,另外一位较为年长的男警察走到花锦等几人面前:“我想询问几位一些问题。”
花锦与其他几位邻居点了点头,跟着男警察走到外面阳台上。男警察问的问题很普通,比如孩子平时的生活习惯,以及琴姐对孩子如何。
尤其是听说花锦就住在琴姐隔壁后,男警察还多问了她几个问题。不过花锦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所以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
没多久,男警察接到了总部的电话,说他们在某条街的监控中,发现了疑似小孩的男孩。
那条街离这边有十多公里的距离,小海究竟是怎么过去的?
整栋楼的住户中,花锦与琴姐比较熟,琴姐情绪不稳定,只好由她陪着琴姐一起过去认人。
坐在警车中,琴姐一直死死抓着她手,害怕警方找到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小海。夏天温度高,车窗开着,风把琴姐乱糟糟的头发吹得四处乱舞,平时从不愿意在人前显得狼狈的她,却完全没有心情打理头发,就连自己还穿着洗得发白的睡裙都没注意到。
杨绍坐在他爸的车上不断打哈欠,趁着车子在等红绿灯,他赶紧喝了两口咖啡提神。昨天晚上陪裴哥钓鱼到半夜,一大早就被他爸叫起来,说带他去公司,他能怎么办,亲爹的话能不听?
“哎?”他注意到旁边车道停了一辆警车,靠右边窗户坐着的人还挺眼熟。
这不是花绣师吗?这大清早的,头发没梳,妆也没化,坐在警车里是怎么回事?
左想右想都想不通,他顺手给裴宴发了条消息:“裴哥,我看到花绣师坐在警车里。”发完这一条,他想起裴哥好像不爱听他说花绣师这些事,想来想去,打开车窗准备去问一声,哪知道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爸发现了。
“你在看什么?”杨学绅知道杨绍有喜欢看美女的习惯,但是万万没想到,他连坐在警车上的女孩子,都敢起调戏的心思。当下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老子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种。”
“爸?!”杨绍捂着肩膀,“你干什么呢?”
“干什么,打死你!”杨学绅气急攻心,“免得你出去祸害别人。”
“我干什么了我。”杨绍嘀咕道,“种再不好,那也是你播的,能怪我吗?”
“你!”杨学绅深吸两口气,“以后我再看到你乱跑,就打断你的腿。”
杨绍缩了缩脚,他到底做什么了他?但是见他爸被气得差点喘不上气的样子,他哪里还舍得顶嘴,忙伸手抚着他爸的胸口:“行行行,你说什么都行,年纪一大把了,该学着修身养性了,别为了一点小事就气成这样,多不划算。”
杨学绅虽气儿子不争气,可是看他这样,又不忍心继续骂他:“你给我少招惹点是非,我就能长命百岁了。”
“好好好,我保证你跟我妈都能长命百岁。”
“裴先生,你醒了?”帮佣见裴宴从楼上下来,把做好的早餐端出来,“喝牛奶还是豆浆?”
“牛奶。”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了两下,没什么有意义的消息,他坐到桌边,对帮佣道,“你也坐下吃吧,不用忙了。”
帮佣把牛奶端到他手边,笑着道:“裴先生,您手机忘在客厅沙发上,没有拿去房间里。”
“我知道。”裴宴是个对手机没有多少依赖的人,所以手机有时候不在身边,也引起他的注意。
“那我帮你拿过来?”帮佣道,“我刚才听手机响了一下。”
“谢谢,麻烦了。”
接过帮佣递来的手机,裴宴一看是杨绍发来的消息,几步不想点开,这个闲不住的话痨,平时给他发消息,就没有一件是正事。
把香嫩的煎蛋吃完,半杯牛奶下肚,裴宴才顺手点开了杨绍发来的消息。
帮佣刚把自己的早餐从厨房里端出来,见裴宴匆匆往外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