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觉得,只有特定的布料,才能让绣纹在衣服上,发挥出最好的效果。”
“不知道花绣师可有合适的织师推荐?”马克知道花锦说的是实话,他看着视频里的花锦,“或者说,你有没有合适的购买渠道?”
“抱歉,我平时采用的布料大多是机织蜀锦,只有少量的昂贵绣品用的人工织品,但那也是普通织工做出来的,他们还达不到那个标准。”花锦摇了摇头,“所以我并没有合适的购买渠道提高。在这方面,也许几位刺绣大师比我更加了解。”
“那花小姐这边,可曾听说过哪些厉害的织工?”马克问了这句话以后,发现花锦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
“在我还没有接触过刺绣时,见过一位很厉害的织师,能够织出如蝉翼如薄雾的蜀锦。”花锦垂下眼睑,“不过她并不是什么有名的大师。”
马克闻言心中一喜:“她在哪儿?”
“蜀省的一个偏远县城里。”花锦勾了勾唇角,“佚名县。”
“佚名县?”大概这个县城实在太过偏远,马克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一个无名的小地方。”花锦回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还在偷看自己的裴宴,“如果马克先生需要的话,过几日,我愿意去那里看看。”
看看那座她曾经拼命逃离,近八年不再踏足之地。
曾经不愿意面对的,不愿回忆起的,午夜梦回时惧怕的,似乎在此刻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她想带着裴宴去外婆的家乡看一看,给她老人家上一炷香,好让她老人家知道,逃离噩梦八年的外孙女,终于有了足够的勇气,去面对一切。
裴宴见花锦扭头看向自己,咧嘴朝她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