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再回客栈,谢怀衣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枚核桃小屋。这核桃小屋原本是修真界的护盾法器,从外围看不出任何特别之处。
不过内里却是别有洞天,屋子外边围了一圈木篱笆,篱笆上的牵牛花娇艳欲滴,花瓣上还沾着露水,显得十分鲜活。
他手指亲昵蹭了下烟烟的鼻尖,“日后,我们就住这里,若是你不喜欢了,我再陪着你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谢怀衣带着烟烟一同进入小屋,这核桃小屋是掌门师兄按照望尘峰的样式来打造的,院子里还种了各种灵植。
烟烟还没见过这样的房屋,因此心中十分好奇。她走进屋内,发现这小屋并不狭窄,相反内里十分空旷舒适。
屋内摆设简洁明了,两边铜台上各放置了一枚罕见的夜明珠,照光比寻常的蜡烛更为明亮。
案桌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琉璃玉盏,再往前便是谢怀衣寻常静修打坐的地方,旁边还放置了几块泛着清光的极品灵石。
烟烟来回看了一圈,这屋子倒是与想象中的差不多,收拾的很齐整,却也显得清清冷冷的,正如他这个人一样。
烟烟看到屋子中央只摆了一张床铺,转过身戳了戳他胸口,忍不住捉弄人道,“没想到大人存的是这样的心思?”
谢怀衣不明所以,“什么心思?”
烟烟歪了歪头,细碎的发丝落到了脸颊上,她指着那张床铺轻笑笑说道,“这屋子里只放了一张床铺,大人带我来这里,莫非……是想要与我同床共枕吗?”
她说到“同床共枕”时故意停顿了一下,露出一副“原来你是这种人”的神色,脸上还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谢怀衣轻咳了一声,脸庞有些微热,虽说原本是存了一些小心思来的,但也只是想和她更亲近一点而已,这种同床共枕的想法,他还是不敢有的。
即便是有,那也不能告诉她的。
他伸手握住那跟在胸前乱戳的手指,微微别过脸去解释道,“并非你想的那样,烟烟误会我了,这床铺是给你一人准备的,至于我自己,只需要静修片刻就好了。”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见过。烟烟记起来了,约莫几个月前,这人也这么对她说过的,不过后来似乎撑着桌子睡得手臂都发麻了……
想到那样的窘态,烟烟忍不住轻笑出了,她笑时眼尾微微泛红,仿佛染上的胭脂被晕开了,十分动人。
“好嘛,原来是我误会了呀。”她故意指指点点的,手指又挣脱开来,轻轻捏了下他的耳垂,“可是大人啊,你的耳垂怎么这样烫,是发热了吗?”
谢怀衣也算是瞧出来了,眼前这人就是故意捉弄他玩来了,看他越是窘迫的样子,她大概就越高兴。
姑且就把这当做是他们之间的一种情/趣吧。
被调侃了的谢怀衣也不觉得生气,相反眉宇舒展,他是真的很喜欢烟烟打趣他、捉弄他的样子,会让他觉得烟烟是在意他喜欢他的。
不过,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烟烟还有这样顽皮的一面?
谢怀衣微微俯身,手指碰了碰烟烟的眉心,然后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道,“烟烟想知道原因吗?其实我不也太清楚,不过我身上还有一处地方也是烫的,烟烟要摸一下试试吗?”
烟烟愣住。
心想这厮是在调戏她嘛?
于是抬头,见对方正捉着她的手指贴在他胸口的位置。便忍不住想笑,好吧,不怪她想歪了,是这话说的真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她继续捉弄人,柔软手指轻轻抚过襟口,感受到了对方加快跳动的心跳声,目光渐渐往身,落在/位置。
然后歪了歪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说道,“大人说这话的意思是想让我摸哪里呀?难道是……”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谢怀衣捂住了嘴巴,那眼神也太具有暗示性了。
谢怀衣一下子就想到了什么,再联想到某些画面,因此耳根红的有些厉害。
“我不是那种意思……”
“那大人是什么意思?”她朝人瞥去一眼,语气温温柔柔的,怼人却是十分利索,“烟烟以前看书上说,男子都是口是心非的家伙,嘴上说着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心底就越是这样想的……”
“如此看来,大人的身体果然比较诚实一些。”
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歪理?
谢怀衣扶额,颇有些无奈。
正想着和她解释一番,可烟烟哪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她故意往后退开,因为身后便是床铺,她不小心被绊了一下,顷刻间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摔倒。
谢怀衣担心她摔疼,便下意识的拽了一把她的腰带,因为倒下的冲击太大,谢怀衣没稳住自己过度倾斜的身体,反倒重重的压倒在了烟烟的身上。
女孩子软绵绵的呻/吟便从口中溢出。
谢怀衣听到这种声音,整个人变得更奇怪了,他先是停顿了下。
接着脸颊两边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不受控制的染上了一层绯色,微微躬起身子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烟烟脸上适当露出柔弱不适的神情,声音低低的说着,“大人,你太重了,压的我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