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油菜花给包围了,鼻端皆是油菜花的清香。
陈福香兴奋不已,仰着头,入目是蓝天白云,身边是开得热烈奔放的油菜花,天地间仿佛都只剩下了这三种颜色。
“卫东哥,这里太漂亮了,我好喜欢!”
岑卫东将车子停了下来:“我也很喜欢,咱们下次带点东西出来野炊!”
“野炊是什么?”陈福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毕竟乡下都是田野,乡下人也不稀罕这个,乡下的中小学也几乎没这种活动。
岑卫东牵着她的手,走在小路上,细细地给她描绘:“就是带一块布,再带一些吃的,到风景秀丽的地方,坐在绿草繁花间,吃东西,欣赏美景,消磨半天时光。”
陈福香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好像挺有意思的样子。等哪个周末有空,咱们去野炊吧!”
“好,都依你。”伴随着岑卫东宠溺的声音,一道阴影笼罩下来,捕捉到她的唇,吞下了她到嘴边的抗议。
开始陈福香还觉得不自在,想挣扎,但她的力气哪抵得过岑卫东,几个来回就败下阵来。
等结束的时候,她的嘴唇红通通的,两只杏眸水盈盈的,娇媚动人,脸上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诱人的红晕。
“你……”陈福香想指责岑卫东,可想到最后自己竟也沉溺其中,到嘴边的指责说不出口了。
倒是岑卫东若无其事地抓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虔诚地吻了一下,声音暗哑,带着丝丝压抑的气息:“走吧,回家了!”
陈福香对上他火热得恨不得吞了她的眼神,心里一虚,赶紧跟在他身边,乖巧地应了一声好。
后
半段路程,岑卫东没再折腾。他直接将车子骑到了国营饭店门口:“走吧,今天咱们结婚,就在饭店里吃,当庆祝了!”
陈福香嗔了他一眼,这人到哪儿都说自己今天结婚,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结婚了似的。
进了国营饭店,岑卫东大手笔地点了好几个荤菜,饭店里有的,他都点了。
别看国营饭店服务态度不好,但饭菜的这个分量却足足的,盘子很大,一个鸡汤里面半只鸡,整个的,红烧肉也一大盘,还有鱼也是整整一条,看起来一两斤。
“这么多,咱们怎么吃得完啊?”陈福香有点愁。
岑卫东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先喝汤,多补补。”
她身体好好的,补什么补啊,陈福香感觉今天的卫东哥怪怪的,简直像把她当猪一样在喂,又是盛鸡汤,又是给她挑鱼刺的,她的碗里几乎就没空过。
等吃过饭回了家,岑卫东将炉子上水壶里的热水倒进桶里,又掺了一壶水烧上,然后在木桶里掺了些冷水,提到浴室:“福香,洗澡吧,要是水不够,你跟我说,待会儿我再给你提一桶到门口。”
陈福香看了一眼天色:“这么早,天才刚黑呢!”都还没黑透。
岑卫东捏了一下她的脸,若有深意地说:“今晚早点睡!”
陈福香的心脏猛地剧烈跳动了起来,好像结了婚,以后就要睡一间屋,也就说,她今晚要跟卫东哥睡一起。
她羞涩地跑回了屋:“我去找衣服。”
穿什么好呢?陈福香找了一圈,然后失败地发现,自己好像没准备合适的睡衣。她睡觉都是穿以前的旧衣服,勉强当睡衣,但现在这些已经磨得泛白起毛的旧衣服显然在岑卫东面前穿不出去。
喜欢一个人,自然就想在他面前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
陈福香翻了半天,决定还是穿白天的衣服算了,她拿了一件白衬衣和一条灯笼裤,匆匆去了浴室。
洗了有生以来最不安的一个澡后,陈福香拉开门,抱着装了脏衣服的盆子出来,匆匆跑回了屋,速度快得堪比兔子,一下就不见人影了。
岑卫东想叫都叫不住。
他笑了笑,拿出桶,倒满水,然后去浴室用肥皂好好地将一身搓得干干净净的,然后迫
不及待地跑回卧室。
卧室里,陈福香坐在床上,盖着被子,手里拿着高中的课本,眼睛留在课本上,像是在看书,但半天了都没翻动一页,两只耳朵竖起,警惕地留意着屋子里的动静。
忽然,她听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陈福香赶紧坐直了身,眼睛转回课本上,一副专心到极点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岑卫东的脚步声传来,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像是踩在她的心间,陈福香紧张极了,呼吸都轻了许多。她不敢看岑卫东,装作沉浸在书中的样子。
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拿走了她手里的书:“晚上光线不好,别看了,伤眼睛,睡觉吧!”
“才七点多就……你,你怎么就穿了个背心和一条裤衩子啊?不冷吗?”陈福香看着岑卫东暴露的穿着,脸红成了苹果。
岑卫东弹了一下她嫩乎乎的小脸:“不冷,我觉得热着呢!”
他抓起陈福香的手往他腹部一按。
果然热乎乎的,滚烫滚烫的,而且因为常年运动的原因,他的腹部还有结实的肌肉,陈福香摸了一把,触感挺好的。
“喜欢吗?喜欢就多摸一会儿。”岑卫东关了灯,爬上了床。
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