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硬要说得罪骆姑娘之处——
卫晗想到了那个夜晚,那座荒宅。
那晚拿石头砸他并向他眼睛撒辣椒面的女子蒙着面,他后来认出那是骆姑娘。
而那时他没有遮掩样貌,骆姑娘自然也认出了他。
也就是说,骆姑娘对他的敌意与那座废宅有关。
卫晗眼神耐人寻味起来。
“主子,以后卑职能不能每日来酒肆帮忙?”石焱趁机问出当前大事。
来酒肆帮忙管饭的,主子要是不许,他要哭死了。
卫晗点头允了。
酒肆人多事杂,有个他的人在也好。
石焱登时精神抖擞,劝道“主子,时间不早了,您早些回去吧。”
卫晗回眸看了酒肆一眼。
酒肆依然灯火通明,却驱不散他心中疑团。
不过酒肆就在这里,骆姑娘也在这里,不急于一时。
目送卫晗离去,石焱飞一般冲回了酒肆。
酒肆里只剩下埋头吃面的壮汉,这时候正问红豆“小娘子,在你们酒肆用饭的客人,还要互相叫诨号么?”
红豆被问愣了“诨号?没有啊。”
“那怎么一个喊尚书,一个叫王爷?”
还真敢叫。
红豆噗嗤一笑“因为他们一个是开阳王,一个是刑部尚书啊。”
啪嗒一声,壮汉手中筷子掉到桌子上。
“客官小心点,一副筷子十两银呢。”
壮汉默默擦擦筷子,大口吃面。
都和王爷、尚书一个屋吃饭了,五两银子一碗阳春面太正常了。
吃了二十碗阳春面的壮汉结帐走出酒肆,流下泪水。
二十碗阳春面,都够他听金水河上的花魁唱一晚小曲儿了。
说起来,他一开始打算干什么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