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的客。
嗯,吃得多不多以她掌柜的身份不好评价,反正十年内大概是不用给朱五发月钱了。
女掌柜打开了门:“兴叔快进来吧,是找朱五的吗?”
兴叔走了进去,看着布局熟悉的大堂莫名有些胆怯。
他还记得吃了侄儿一顿酒,侄儿差点与他断绝叔侄关系的反应。
“兴叔坐。”女掌柜麻利端来一杯热茶。
兴叔接过来,客气道了谢,问道:“朱五那小子呢?”
女掌柜嘴角一抽。
这有长辈的就是好,老光棍一个还能被喊一声小子。
想一想早逝的双亲,女掌柜有些黯然。
兴叔留意到女掌柜神色的变化,心中一动。
怎么掌柜的听他提起朱五,神色有异?
莫非——想到某种可能,兴叔先是一喜,而后又冷静下来。
罢了,不能让朱五连累别人。
“东家觉得都住在酒肆有些挤,安排朱五还去原来赁的宅子住了。”
眼见兴叔脸色微变,女掌柜忙道:“东家出的钱。”
兴叔心情复杂。
什么东家出的钱啊,那宅子分明就是骆姑娘的,还挖了地道的。
这些人跟着那丫头混,真是被卖了还要给人家数钱。
“多谢了,我去找他。”兴叔对女掌柜道了谢,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