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头“常胜,你,帮我送一送几个叔回去,小心他们找不着路。”
徐常胜应声,另三个却一口拒绝。
何宝强:“不用,就几步路。”
何成功:“啥意思,看不起谁呢,别送,谁都别送,一个人回去妥妥的。”
何立业:“认输归认输,我可还没糊涂嘞。”
几个中年男,还都挺傲娇,各自大摇大摆就要走。
何楚桃不大乐意让徐常胜送人,拿不准他喝了多少,但想想肯定少不了。别看他面色如常,喝酒不上脸才更叫人担心。
再说那几个,瞧着个个步子稳健,便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反正三个都顺路,叫秦美美在后头跟着,等确认他们都进家门了再回来。
秦美美有把柄在她手里拽着呢,哪里敢说不,无比乖巧地照办,让秦兰芝暗暗叫奇。
“这孩子,今天咋个变性啦?”
何楚桃暗笑,“估计是看我出嫁,家里就剩她一个,懂事了呗。”
“要真这样,那就谢天谢地了。”
何楚桃给何爱国和徐常胜倒了水,何爱国摆手说不渴,徐常胜却是乖巧接过喝完。
秦兰芝要搀何爱国回去歇,他摆摆手,“我又没醉,稳着呢。”
说着,拍了拍徐常胜的肩膀笑,“你小子可以,有眼力,今天要不是你,立业哪能就这么认怂。”
“行了,让常胜去桃子屋里歇会儿。”秦兰芝瞥他一眼,心道,话这么多,还说着自己没醉。
“去吧去吧,我去解个手,这肚子胀的。”何爱国打着酒嗝去茅厕,秦兰芝不放心,跟上。
何楚桃这才有机会问,“常胜哥,感觉怎么样,头晕不。”
徐常胜撑手按了按额头,“还行,比咱结婚那天喝得少。”
“去我屋眯会儿吧。”
何楚桃下意识扶他起来,徐常胜倒不像何爱国似的推拒,顺势半靠在她身上。
隔着衣服,何楚桃能感觉到他身子很烫。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大半个身子重量压在她身上,何楚桃使出吃奶的劲,没喊重,挪步给他扶进屋。
屋里空荡荡,一眼望去,除了床、衣柜和桌子,已经再没有了跟她相关的东西。
从记事起住了十多年的房间,不过是几天便没了归属感。
抹去心头那丝伤感,将他扶到床边。
床上倒不空,秦兰芝提前预备了,床单和被子都是干净的新换上。
徐常胜坐下,何楚桃身上顿轻,正要直起身,却被他拦腰一带。
何楚桃惊呼出声,等回过神来,两人双双侧倒在床上,四目相对。
随着徐常胜慢慢放大的脸,距离越来越近了,近得能感知到彼此呼吸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
砰砰砰——
心跳如鼓。
瞧着徐常胜眼里微微出发的炙热火光,何楚桃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跳动发出的声响。
这眼神,这表情,真是要引人犯.罪啊。
心跳太快,她下意识想伸手按,徐常胜突然靠近,没有任何预兆的,吻落在额头、眉眼间、面颊,顺势往下,最后到正中的红唇上。
轻啃、研磨,灵巧碗转。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徐常胜真是个好学生,从初次的笨拙,到如今的收放自如,明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来势汹汹,何楚桃脑子一片空白,只本能得顺着他回应。
不料,徐常胜想的并不止这些,他有些急切地探手捏住柔*。
何楚桃打了个颤,察觉他想要探索更多,她头微微向后仰。
“常——”
声音才冒了个尖儿,就被堵住。
何楚桃发现,他的情绪异常猛烈,像是有些不受控般。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明明上次喝多了,乖得很嘛。
这么激烈,勾得人心痒痒。要知道,除了上回洞房,这两天可都纯盖棉被来的。
她倒是十分想继续,可这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啊。
心里再是不舍,理智占了上风,何楚桃用力推他,挣扎着扭了扭腰,“常胜哥,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