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
“还行，挺喜欢莫奈。”
“坐吧。”
宋璃书并未落座，而是径直走到裴之珩面前蹲下。
这样稍显亲昵动作瞬间让裴之珩蹙起眉头生出几分寒意来，连带着声音都沉下几分：“你在干什么。”
“帮你看你的腿啊，白天太匆忙没看清。”
裴之珩脸色更加难看，同样的招数用了一次就够了，居然还来糊弄他。
他按动轮椅上的按钮，往后退了半米。
“宋璃书，宋家失踪多年的长女，你这几年都是在秋水村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待着，哪儿来的医术。”
宋璃书疑惑看他，“你调查过我啊？”
裴之珩没说话，面色阴沉。
宋璃书蹲着朝他挪近了几步，抱着膝盖瞪圆大眼睛问：“你调查我，是对我感兴趣？”
“胡说些什么。”
“没兴趣你干嘛费工夫查我。”
说着，宋璃书歪着头，“既然如此，你肯定知道我和裴家是有婚约的吧。”
裴之珩蹙眉看她，对这话有些不解。
“当初长辈定婚约好像也没说让我和谁结婚，所以……”
宋璃书狡黠一笑，伸出手指戳了戳裴之珩的膝盖，“我治好你的腿，你娶了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