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没对象吧?”
此刻,沉默就是最好的苟同。
淳于转身踹了宁爻一脚,宁爻大呼冤枉:“踢我干啥?!又不是我说你没对象!”
淳于:“你笑了。”
宁爻:“我没有!”
淳于:“我说你笑了就笑了。”
宁爻抱紧自己的狗头:“好的我笑了。”
淳于捏了捏梆硬的拳头,无奈叹了口气,继续在走廊里行进。他将头微微偏侧,问白云悠:“还有更多的线索吗?”
白云悠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是追着我的琴坠楼的。”
宁爻一个脚刹:“哈?也就是说你的琴早八百年就扔出去摔烂了?哦!就是我听到的那个木质乐器碎掉的声音。”
白云悠:“理论上来说,是的。但我和我的琴有共鸣,我能感应到,它没有被彻底销毁或者扔掉。它是被人藏起来了,可我找不到。”
宁爻摩挲着下巴:“共鸣?这说法可太玄了,很难当真啊。”
白云悠:“我都是鬼了,还有什么比我更玄的吗?”
这么一说,好像也很有道理。
淳于面无表情地转身:“懒得爬楼梯了,你带我俩先上七楼看看。”
过于理直气壮的语气把跟在身后飘忽的白云悠噎得一愣:“呃好,这位比较凶的同学,请放松一点,不要抵抗。”
轻柔的白布沿着手臂攀援而上,缓缓将两人包裹,随着布料摩擦的沙沙声,淳于和宁爻两人在布下的人形逐渐塌陷,最后一齐化为风的形状,穿透二楼走廊的天板,缓缓飘升。
七楼,白布像雾一般散去,淳于和宁爻稳稳站定。
宁爻抓住淳于的手臂一脸兴奋:“怎么样?她这技能是不是很牛?协会考虑开发一下?”
淳于嫌弃地把他扒开:“莫挨老子。”
白云悠渐渐凝实,将他们引到之前进过的那间开窗户的教室。
“这里”白云悠飘近窗台“就是我当初跳下去的地方。”
她说完轻笑一声,转过头:“是不是很傻?只是一把琴,我怎么就跟着跳了呢?”
淳于皱眉眯眼,看见在窗边被照亮的白云悠,身前的学生胸牌格外清晰:殉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