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就是……”
“唔”这回轮到杜景休打断对话了“抱歉,但我不得不打断一下。”
他充满歉意地笑笑:“你们小团体内部可以交流拍品情况,但根据拍卖行提供的细则规定,身为买家,在拍卖会开始前不可以和同为买家的他人交流各自要拍的目标,所以这个话题我需要回避,辛先生也最好要遵守规则,这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宁爻咂摸着杜景休这话有点怪:“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也是被邀请的买家?”
杜景休毫不避讳地承认:“是的,这也是我此次登船的主要目的。”
“你不是说是因公出差……哦!这就是你的差事?怪不得非要你亲自来。”宁爻恍然大悟。
安翰狐疑地看向杜景休:“虽然刚刚一起吃过饭,但我们的立场可依然是对立的,你就这么大大剌剌地把你的行程任务告诉了我们?”
杜景休却好似并不在意:“虽然是有点要紧的公务,但这些外沿的信息,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由我亲口告知和你们自己探听,这二者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宁爻冷笑:“你是笃定自己有绝对的实力可以碾压我们,所以根本不怕泄露机密?太嚣张了吧年轻人,做人呢,还是不要太狂妄得好。”
杜景休没有被宁爻挑衅到,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温和,言语间甚至流露出一丝真诚的谦卑:“不敢不敢,鄙人不擅说谎,只能有什么就说什么,若是刚刚的话不小心冒犯,还望阁下海涵。”
“真的假的?”宁爻质疑地问“你银行卡密码多少?”
杜景休:“是六个零呢。”
宁爻:“我信你个鬼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