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学业的日子过得很快,沈丛然除了每天的学习内容,就是完成单子跟逛论坛,其他队友还经常跟她说任务者群体发生的事。
从都市怪谈任务里出来一个多月后某天,他们刚上完课,这一天都没课了,明天还是周末,大家都欢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
沈丛然也起身收东西,孔夏青她们三个坐的位置就离她不远。
这时班长走过来,“沈丛然,你现在忙不?”
沈丛然摇头,“不啊,怎么了班长。”说话间她已经收完画笔等文具。
“之前遇到你不是送我个平安符吗,我昨天抽时间跟朋友出去,结果发现装口袋里的符纸发烫。”
说着班长掏出口袋里的灵符,上面红色的符文都没之前鲜艳,黯淡了许多。
杜诗韵好奇伸过头,“这是怎么啦班长?”
沈丛然:“之前刚好买个平安符,听班长说遇到奇怪的事,就送给她了。”
班长把灵符装回去,“当时我也没多想,结果昨天逛街,又去了商业街那条巷子里,那里面有家我们都喜欢的寿司店,在等结账的时候,我口袋突然热了一下,等回去换衣服才发现这符纸颜色好像变了,就怀疑......”
一切尽在不言中。
郑书仪在座位上看班长的表情,不像是作假,“会不会是想多了,可能太紧张的时候出现错觉。”
班长:“可能吧,总是忘不掉那次看到的黑影。”
沈丛然拍拍她肩膀,“估计是压力大,等回去我帮你问问平安符从哪买的。”
班长这才展露笑颜,“谢谢你了,多少钱到时候我转你,就当花钱买心安。”
沈丛然:“好说。”
回去路上,杜诗韵还对这事好奇,“班长会不会真的遇到什么东西了?”
孔夏青还在划拉手机,听到这蹙起眉,“想什么呢,二十一世纪了,要是有这些早就能发现。”
郑书仪跟着点头,“估计是之前被吓到了,就像我看完恐怖片,一段时间都觉不敢一个人上厕所,总觉得会遇到脏东西。”
沈丛然没说话,只是听她们叽叽喳喳聊得天马行空,心情却没像她们这样轻松开阔。
她送的是白品灵符,不是什么假货,符文的颜色出现变化,绝对需要谨慎,可能符纸会不小心自己撕破,但颜色就算是遇水也不会冲散。
·
除了沈丛然这有点不对劲的事,丰亦郴在这几天也听闻到类似事件,只是真实度有待证实。
事情是燕京邻市某个开发商遇到难题,他们划分的区域有个屋主不愿意拆除,也没要求提高拆迁金,总之就是不愿意拆。
那开发商肯定没办法,只能慢慢相劝,甚至主动加钱,那屋主就是不松口。
屋主是个将近六十的单身汉,这屋子还是他老母亲去世后留下的唯一资产,也是运气好他们这边拆除,偏偏这人不愿意。
对此邻居们都很稀奇,还说以前这人还想着有钱娶媳妇,现在钱送到面前都不要。
这本不是什么,大家顶多觉得是价钱没谈好。
但有天晚上,有工程队的人加班来看这的房屋,想着规划图案交上去,勘察的屋子就是单身汉邻居家的。
其中一个人走到邻居房屋的二楼,结果透过窗户看到对面房里有个身形骇人的女生,像是从腰部被折断。
把这人吓一跳,但再眨眼间,那身影已经不见,他以为是自己眼花,转头赶紧找其他同事。
这事他也没说出来,省得给工程项目带来不好的影响。
结果在之后,有其他人也看到那个怪异的女生。
一直到某天,有个工程队的人尺子忘在楼上,单独一人去拿,结果其他人一直没等到他人,就上去看看,发现人脸色青白倒在地上,赶紧把人送医院。
负责这工程的开发商,在燕京也是个大家族,这类家族平时多少愿意搞些祭拜开土,遇到这事自然是想找个高人去看看。
也是因为这样才传到丰家,被丰亦郴知道。
丰亦郴这堂哥丰修明长他几岁,已经接受家族部分企业。
那天回到家松开领结就在说这事,“你是没看到,几家聚在一起就说那个开发的怪事,我在旁边都怀疑还是不是企业家聚会。”
丰亦郴放下手中的报纸,“他们的担心有可能成真,忘了你弟弟我现在的任务吗。”
丰修明自然知道,整个丰家都知道,甚至当初跟家中后辈说这是让他们平时注意些,别遇到了也不当回事。
哪里想到后来丰亦郴进入这个任务,还有这堂弟母族的一个远亲表姐也牵涉其中。
一些不够格的家族暂时还不知道这些,但丰家这样量体的家族,在政界跟军界都有居高位的人存在,在系统开始在这个世界,选任务者后不久就知道了。
毕竟这系统也没藏着掖着,不让任务者告知它的存在,总之完成任务就行。
不过三年发展下来,这个任务者团体就变得不可忽视。
丰修明:“还好我是没被选中,与其面对那些东西,你哥我宁愿这么累着上班。”
丰亦郴:“正好我最近没事,就去邻市看看,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