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的关系?”
“显然不会少。”司律再次推了推眼镜:“毕竟对于顶层人士来说,您与林悦小姐的关系并不隐秘,或者说,您一直并没有表现出避讳的态度,因此没人禁口,只要有心,总能查到。”
司寇抬起手揉了一下太阳穴,“小律,你说如果林悦每天回家……”
“所以,您终于控制不住变态的掌控欲了吗?”司律摘下眼镜,垂着眼皮:“容我提醒,半年后您就会离开帝星,继续您的游荡,而林悦小姐,还有至少五年的学习生涯。”
司寇紧咬着牙关,“或许我此前应该阻止她进入军校。”
“您是想把她锁起来吗?”司律抬眸看了一眼书桌后的司寇,司寇难看的脸色让他的头皮一阵发麻。
司寇的目光落在虚空,眼神冰寒,“如果她的安全无法得到保障,学校生涯就没有继续的必要,反正不论她要学什么,我身边的人总能为她提供帮助。”
“您可以为她安排贴身护卫。”司律低下头戴上眼镜:“她的宿舍目前空缺三人。”
司寇打鼻腔里发出不屑的轻哼:“什么地方能比跟在我身边安全。”
“恕我直言。”司律有些急促地说出这四个字,在司寇看过来的带着疑惑的目光下,他长长吸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略显急躁的心情:“您的监护人成年后,总有一天会离开您的身边……”
噗!
司律的身体一抖,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司寇搁在桌上的那只紧握成拳的左手上。
书桌上,出现了一堆慢慢增多的、从司寇手里簌簌落下的淡紫色粉末。
司律眼中露出止不住的惊吓:“那个,族长,您息怒,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这个男人比一年前更可怕了,如果他没看错,那些粉末原本是一只袖珍可爱的机甲模型?
司寇张开手,看着手里的粉末,叹了口气:“我亲自为林悦设计的机甲外壳,怎么就碎了?”
司律眼中的惊吓更甚了,ExcuseMe,他的耳朵肯定瞎了……司家的现任族长,金阳的宸亲王殿下,亲自为人设计机甲外壳?!
司律垂眼正襟危坐,一动也不敢动。
司寇轻轻拨拉了一小会儿那一小滩浅紫色的粉末,似自语,又似询问:“或者,我应该先和她订婚?”
订婚?!
司律怀疑到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耳朵,它真的还好吗?似乎它听到了订婚这个词?
“族长,您说订婚?”
“没错。”司寇放下手,认真思索,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她成年后,我的监护人之名就会失去效力,所以,未婚夫的名义,能将她更紧地绑在我的身边,不是吗?”
“抱歉,族长。”司律抖着手再次取下眼镜,“您喜欢林悦小姐吗?或者说,您爱她吗?”
“爱?”司寇意外地的看了司律一眼,没了眼镜的阻挡,司律那张看起来像十几岁孩子一样可爱的脸全露了出来。
司寇淡定收回目光,虽然心神难得涣散,但是他还记得不能刺激孩子的自尊心,以免让司律变得更加叛逆。
“她是我屹今为止唯一能接受的女人。”
“如果要留她在您的身边,你一定有无数手段,完全不必以婚姻为筹码,凭您的身份地位与实力,这世界不存在任何事物需要让您委曲求全,为什么一定要用订婚这样的办法?订婚难道不应该基于爱吗?”司律探究地看着司寇,试图看清他的真实想法,“即使没有爱,连喜欢都没有吗?”
“喜欢?”司寇的眉头皱了起来,“当然是喜欢的,但爱……”
司寇几乎是烦恼地看向司律:“什么程度才是爱?”
一个从来不曾谈过恋爱的人,一个连暗恋也不曾有过的男人,原谅他,对于司律所说的爱,如果量化,积累多少喜欢才算是爱?
“像父亲和母亲、祖父和祖母那样吗?我觉得应该没问题,林悦她全心全意信任我,一直以来都和我同舟共济,她不是一个心思深沉的人。”
司律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告诫自己要沉住气,能不能为自己以及两位同伴争取到五年的自由,就全看族长接下来的反应了。
“族长,恕我冒昧问您几个问题可以吗?”
司寇点了点头,有点好奇司律会问什么。
“您与她分开会不高兴?”
司寇点头。
“想起她就会开心?”
司寇想了想,又点头。
“不能忍受她的身边出现别的男人……”想起司寇的掌控欲,司律飞快摇头:“不,这个不用回答,肯定是。”
“想跟她过一辈子?”
司寇想了想,重重点下头。
司律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族长真的动了凡心了?
“您有过情人吗?”
司寇看向司律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
“不,不,我当然不是在窥探您的私人生活,我就是想问您,你想和林悦小姐做亲密的事吗?就是像所有的情人之间那样……”司律努力想要表达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