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
东海一役,阮轻自知毫无生还可能,也跟双双说过共同赴死话。
可实际上她却想着:双双本体是黑莲,只要有水就能存活,在海上生还可能性还是挺高。
昔日想法再次冒出来,阮轻恨不得现在就去东海,去那茫茫大海里寻找一株黑莲下落。
她提笔画完图纸,检查了几遍,急冲冲去找席月生。
席月生不在院子里,阮轻拿着图纸又去别地方找了一圈,四处不见踪影,路上撞到了一个熟悉人影。
夏侯泽手里拿着托盘,差点打翻在地,急忙站稳,却先斯斯文文地道了歉,彬彬有礼地说:“你就是席长老新收小徒弟吧?”
阮轻扶着面具,眼神闪躲,只不说话,点了下头。
“我听说了,”夏侯泽温和地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唐……唐晚。”阮轻瞎编了一个。
夏侯泽点点头,看她手里拿着卷纸,慌慌张张样子,便问:“你在找谁?”
阮轻回答说:“我找我师父。”
夏侯泽说:“你跟我来吧,我知道你师父在哪。”
阮轻跟着他走了一段,渐渐意识到夏侯泽这是要带她去哪,忽然想改变主意回去了。
夏侯泽回头看她,宽慰说:“不急,马上就到了。”
阮轻:“……好。”
她跟着夏侯泽进了一处清雅别院,夏侯泽叩门,说道:“少主,是我。”
阮轻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却没有听到屋内有人回答。
过了一会,夏侯泽又说:“你该吃饭了。”
四下安静,片刻后席月生声音说:“送进来吧。”
夏侯泽推门进去,将托盘放下,站在一旁说:“席长老,屋外有人找你。”
席月生疑惑地“哦”了声。
夏侯泽解释说:“是你新收徒弟。”
阮轻转身就走,却听到席月生声音,她缓了一下步子,听她把话说话。
席月生起身看着屋内另一个人,冷冷地说:“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回答她。
席月生叹了口气,语气放柔了不少,竟是有些心软地说:“罢了,我是收了新徒弟,但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你别这样。”
片刻后,席月生又朝外面喊了声:“徒弟,进来吧。”
阮轻飞快地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