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墨扬唇一笑,又回了草棚忙碌。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山脚的石头屋子里点起了油灯,师墨将多余的饭菜都收进空间,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在院子里吃晚饭。
有师墨设置的精神力罩,蚊子靠近不了,晚饭吃得很舒心,一瓦罐粥,一小盆包子,一盆炒豆角,吃得一点不剩,别看两小只不大,吃得是真不少,小肚子圆溜溜的。
严大智家,严老娘把严谨拿去的两三斤肉全做了,家里几十口人,这点肉,算不得多,也就一人一小片,沾点油荤。
“哟,娘今天买肉了。”严老二严大德的媳妇,丁一娥,是个惯会捻酸的人,即便白吃白喝,也堵不住她总是有事没事说两句酸话的嘴,这会的酸话,明显是觉得肉少了,撇着嘴在菜碗里翻。
严老娘瞪了她一眼,“你给了老娘多少钱?整天就知道吃肉吃肉?”严家虽然没分家,但除了都在一起吃,各房挣的钱上交一半给公中外,其他的都自己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