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嘛,倒霉的是别人就好。
“这么说的话,我们作为哥嫂,应该帮弟弟达成心愿的。”
严谨挑眉,“墨墨想怎么帮?给钱?”
师墨白了严谨一眼,“我又不傻。”随即笑得很是奸诈,“不知道严爱党要是废了,他家还会不会,不再舍不得那点聘礼钱。”
严谨沉默,行吧,其实他媳妇也是个腹黑的。“他们到了,你乖乖睡,我去。”
师墨拽住他,“这事我来,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严谨沉吟了一瞬,同意了。
院外,朱桂花以为是明抢,摩拳擦掌的,准备大干一场。可她儿子等天黑透了,悄悄的来,她才知道,是要暗偷。
虽然她觉得明抢暗偷都是把东西巴拉回家,没什么差别,可明抢总觉得要爽一些。
不过儿子说这样少麻烦,她也就同意了。
一家人,除了睡着的严大强和严小宝,其他人都来了,还推了一辆独轮车。
“二哥,我们都搬什么?”严爱桃问,心里还惦记师墨家的大鱼大肉,激动得本就不美观的脸,越发丑陋。
严爱党一心记挂自己的新房,没工夫搭理严爱桃,敷衍道,“当然是青瓦和水泥,赶紧的,别磨蹭。”
严爱桃瘪瘪嘴,几人悄声进了院子,直奔堆青瓦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