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智听了,气得不行,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在做这些龌蹉事,肯定赶出严家大队。
所以闵家请假,严大智没多问,直接同意,还安慰闵家老两口,“你们放心,只要不是你们的错,专心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没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人,这事我会注意,一旦查实,决不轻饶。”
“多谢大队长,大队长放心,我们一定守规矩,好好做事。”
“行,去忙吧。”
相对于闵家的严防死守,文楚祁自求两人就觉得有些晦气,还有些酸爽。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干这么大的坏事,又怕又激动,这种又惊又怕的感觉,莫名的让他们很喜欢,总之感觉很奇妙。
心跳咚咚咚,面上掩不住的兴奋,“可惜了,错过这次,以后再想找小瘸子,就不容易了。”文楚有些遗憾,但并不觉得气馁,反而越挫越勇,产生了极大的征服欲。
祁自求也遗憾,因为恶心陶青青,已经很久没吃肉了。
这段时间晚上,偶尔会遇到寡妇和人办事,他听得心痒难耐。
可惜文楚的相机迟迟没到,他不敢轻举妄动,“文哥,咱先把寡妇搞定,小瘸子那不着急,反正她跑不掉。”
文楚觉得有道理,“行,今晚开始,咱们去蹲寡妇。”
祁自求摇头,“还是等秋收后吧,这段时间忙,怕是都没这个心思。秋收完,素得久了,一逮一个准。”
想到秋收,文楚忍不住骂娘。
看了眼祁自求,这狗日的,因为有陶家的关系,可以做最轻松的活,哪怕现在陶家老两口面都不露,也有人巴结讨好,给祁自求轻松活。
“行,秋收就秋收。”
有了打算,两人该干嘛干嘛。这么久没人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坚信,上午那会没暴露,心里平稳淡定得很。
牛棚里,闵巧吃过师墨的药之后,本就好了不少,又喝了师子的药,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
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来月事这么轻松。
也没打算再睡,和闵红旗一起,去山脚的石头小院找师墨。
外面热,师墨没让俩崽子出门。
午睡过后,就在家看书。
平时都有意无意的教两个孩子认字数数,小家伙聪明,记性又好,记住了不少东西。
想到贾票送的外文书,等俩崽子再大一些,能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了,再偷偷教他们,免得他们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任丹华留过洋,他们兄妹四个,个个都会说外文,不但会说,也会写会听。
因为师墨喜欢,任丹华还特意教了她好几国的语言。
母子三人正温馨时,闵家兄妹到了。
“师同志,在家吗?”
“在,进来吧。”师墨放下手里的针线迎出去,“闵同志来了,这是你哥哥吧,都进来吧。”
闵红旗面对陌生姑娘,忍不住脸红,连连摆手,“不不,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小巧就是,免得让人说闲话,你们慢慢聊。”
闵红旗说什么都不愿意进院子,师墨也不勉强,让俩崽子给送了凳子水和水果。
带着闵巧进堂屋,“有去拿药吃吗?”随手给闵巧兑了杯红糖水。
闵巧感动得又红了眼,捧着暖呼呼的红糖水,整颗心都是热的,“拿了,你和师医生的药都很好,我现在一点都不疼了。”
“那就好,以后别犯傻了,有病就得治,这和身份地位无关。在病魔面前,众生平等,免得平白遭受这么多罪。”
闵巧也得到了教训,想通了些事,“师同志说得对,以后再不犯傻了,要不然,得不偿失。”
如果她早早的去拿药,就不用请假在家,也不会有后面的事。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赶紧把红糖水喝了吧,趁热。宫寒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需要长期养护,往后每次月事的时候,多喝些红糖热水,要是不方便买红糖,我可以帮忙。”
闵巧哽咽着喝光红糖水,“谢谢师同志,你多次帮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要是你不嫌弃我的身份,让我叫一声师姐姐可好?”
“行啊,怎么不行,我爸妈哥嫂也都在牛棚呢,没什么嫌不嫌弃的,你以后有事,我离得远了,可以去找我爸妈哥嫂帮忙。都住在牛棚,相互间照顾也方便些。而且,我看你们一家子都是斯斯文文的人,说道理还行,可这里,很多时候道理说不通。我嫂子身手不错,平时上工,出行,你都可以跟她一块。”
“师嫂子有身手?”闵巧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有身手,她都不能想象,那是什么样的画面。
师墨摇头一笑,一看就是在深闺里长大的姑娘,“我嫂子娘家以前是开武馆的,从小习武,读书学的护理,结婚后跟着我哥哥当战地护士,我哥是占地医生,她负责保护我哥。身手很好,比我爸都差不了多少。”
闵巧又惊了,“师叔叔……也有身手?”
师墨哭笑不得,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真不知道闵家是怎么安然到的这,“有,我们家我爸身手最好,其次是大哥,然后是三嫂,接着就是二哥和三哥。二哥和三哥也就是些花拳绣腿,强身用的,其他人就不会了。我爸看着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