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女人也太生猛了。”文楚举着照相机,忍不住看直了眼,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豪放的女人。
祁自求看着男人的脸,“他不是严家大队的。”
为了活得更自在,他特意记过严家大队的人,就想着这些人什么时候落个把柄在他手里,关键时候用上。
文楚嗤笑,“是不是严家大队的人有什么重要,女人越破,咱们越好赚钱。不过,这女人连其他大队的人也能勾。搭到,看来是个有手段的。整天都待在严家大队,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祁自求也很好奇。
两人偷偷摸摸照相,看前边光留留的两人打得火热,也心痒得不行。
好在这男人不怎么行,十来分钟就完事了。
文楚淬了口废物。
男人离开,文楚祁自求以为冯芹会回去,哪想,这女人换个地头,和另外一个男人,又来了一回。
这回的男人倒是有点能耐,花了半个多小时。
文楚祁自求以为冯芹还会继续,所以一直跟着,不计成本的拍照。
不过,冯芹没再继续,而是回了家,一路上忍不住抱怨那些男人没用。
显然,她自己还没得到满足。
跟随的两人真是又激动又心动,这么强悍的女人,绝对能赚翻。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没有着急出手。
“先回去把照片洗出来,手里有证据才不慌,这女人不简单,咱们不能大意。”
祁自求点头,“往后的每单生意,都拍上。”他总觉这女人莫名让人生寒。
两人回了祁自求家,为了洗照片,在这里弄了个简陋的暗房。
陶青青躺在灶房的柴火堆上,前段时间帮忙挣了不少钱,又没得到好的养护,身体发虚。
脸上的疹子越来越严重,密密麻麻,血红一片,因为痒,被她扣烂了不少,还有流脓的,散发出阵阵恶臭,简直惨不忍睹。
祁自求文楚两人早就放弃她了,这样的,看着就倒胃口,挣不了钱。
陶青青身体虚弱,手脚无力,因脸上的伤痛,伤上加伤,整个人毫无生气的躺着,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每天实在饿得狠了,才自己撑起来喝一碗水。
文楚听着屋子里的哼哼声,提醒道,“她现在可不能死。”
祁自求皱着眉,他自然知道陶青青暂时不能死,她死了,自己的便利没了,说不定这房子也没了,陶家还不定怎么对付他呢。“我知道,祸害遗千年,她没这么容易死。”
文楚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暗房,不想祁自求偷师,就没让他跟。
祁自求暗自磨磨牙,幻想自己发达后,怎么从文楚身上找回他失去的尊严。
两天后,两人拿着照片,又跟上了冯芹,在她办完事后,拦住了去路。
冯芹眸子闪动,看着两个知青,这俩人她知道,心术不正的货色,找上她,怕是没好事。
果真,祁自求直接把她的照片举了起来,四张照片,是她和四个不同的男人。
两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本想装一装的冯芹决定不装了,笑得风情万种,“怎么,你们也想?没钱可不行。”
文楚嘿嘿一笑,“没钱,可我们有照片啊,要多少有多少,你要吗?”
冯芹脸色沉了沉,转头就泫然欲泣,“你们两个大男人,何苦为难我一个弱女子,我也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祁自求凑过去,在冯芹身上掐了一把,“放心,我们不为难你,就是来找你做笔生意的,你只要乖乖听话,保证吃喝不愁。”
冯芹眉头动了动,柔柔弱弱的靠向祁自求,“是吗,可我一个乡下妇人,什么都不懂,怎么做生意。”
祁自求满心火热,但他记得正事,只是在手上占点便宜。
“放心,这生意,你肯定会做。”
文楚看着俩人黏糊,脸色不太好。祁自求比他穷,但比他人缘好这事,是他心底的刺。他最见不得他和祁自求在一起时,其他人的视线停留在祁自求身上。
一把拽过冯芹,阴沉道,“识趣的女人,才能活得好,懂吗?”
冯芹心底闪过怒意,脸上倒是笑得越发妩媚,双手在文楚身上游。走,“懂。”
文楚得意一笑,他没有祁自求的心眼多,且脾气暴躁,性子急,被冯芹一撩拨,瞬间意动,拽着人去了旁边的草垛子里。
祁自求咬咬后牙槽,等在旁边。
两人完事后,祁自求也拽着冯芹去了草垛子。
等都吃饱喝足,才说起生意的事。
无非就是文楚祁自求找客户,冯芹接单,得的钱,大家平分。
冯芹不乐意,不需要两个男人,她也能赚钱,还不用跟人分。
可俩人手里有她的把柄,不得不听。
“其实,我这里也有个主意,你们要不要听听?”
祁自求文楚一愣,“说来听听。”
冯芹扬唇一笑,“我在村子里的风评如何,你们应该知道,我想约个女人出来,轻而易举。到时候,你们多拍些照片,她们保证乖乖听话,多找些人,不同风格的,满足所有人的喜好,你们说,是不是能挣更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