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了精神,“是她?”
黄金妹一阵磨牙,“真是那个贱人?”
“是啊,”铁三孝道,“今天在火车站,有人举报他们伤人,好几个人被打伤起不来,我就给带回来了,暂时关小黑屋里。她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关上一关,肯定吓去半条命,到时候,什么都好说。”
黄金妹忙问,“她真伤人了?”
“娘,她伤没伤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举报她伤人了,我把她带回了我们自己的地盘。”
黄金妹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铁三孝的后脑勺上,笑道,“这次做得不错,老大,我先去好好收拾那贱人一顿怎么样?”
铁一孝搓着手指,“不急,让我先想想。”
铁一孝沉思,铁三孝黄金妹都不敢打扰,安安静静的等着。
良久,问铁三孝,“只有那娘们和小崽子,还有其他人一起吗?”
“没有,不过,那娘们也不知道从哪又找了两个崽子一起。”
铁一孝摆摆手,“几个崽子不重要,伤的人什么情况?”
“他们是火车站偷摸拐骗那伙人,伤了七八个。”
铁一孝勾唇,“那就是一个女人,伤了七八个青壮年,这可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她的身份很可疑啊。”
铁三孝秒懂,“是啊,带回来之前,我就觉得她身份奇怪,猜测是特武,所以当众带回来审问。”
铁一孝赞赏的看了眼铁三孝,黄金妹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
“到底能不能去收拾她一顿啊?”
铁一孝笑,“娘不是看上楚家那小子了吗,刚好,机会来了。”
黄金妹眼前一亮,“能成?”
“能。”铁一孝点头。
铁三孝也激动起来了,“真能成啊大哥,听说楚家以前是做金银首饰生意的,是一方首富,差点成为皇商。明面上,家产在战乱的时候,全捐了,但私底下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到时候,那些是不是?”
铁一孝舔着唇,笑得奸诈,“自然,楚家还有个外嫁的闺女,听说嫁去了海外,多年无消息。楚家即便有红色资本家的称号,也不敢招摇,就是因为这个海外外嫁女。老三抓回来的那个女人不是能耐吗?那么帮着传递一个消息不是轻而易举?何况还有裴家做掩护,要做什么不能成?”
“秒啊,一箭三雕啊,大哥,具体怎么做?”铁三孝兴奋了,好东西啊,裴家好东西不少,楚家也不少,那个贱人也不少。
“对了大哥,那贱人身上也有不少好东西,要不然也不会被人盯上。”
铁一孝笑,“好东西越多越好,越多才能越说明她的身份不简单。老三,你去审问那个贱人,记得把她要传递的信给她放好。楚家那里,娘带人去搜,搜外嫁女让人带回来的信。”
黄金妹一愣,“可他们家没有信啊。”
“会有的,”几封信还不容易,至于裴家……“倒卖国家财物的罪名,应该差不多吧,裴开兵借着国营商店经理的身份,做什么都容易,楚家外嫁女就是最好的接应人。这还只是个开始,有了这个开端,往后的事,就要容易得多。”
铁一孝找人去写信,随后交给铁三孝和黄金妹,让他们去办。
黄金妹没脑子,儿子怎么说,她怎么做就是。
拿着信,兴冲冲就跑了,楚家那个小子,总算能到手了,激动得很。
铁三孝走到门口被铁一孝叫住,“抽时间去提醒老二一声,关键时候,让他别给我整幺蛾子出来,那些女人玩归玩,小心着些。”
铁二孝有和黄金妹一样的嗜好,就是老牛吃嫩草,黄金妹祸害小白菜的时候,铁二孝也在祸害花骨朵,被他祸害过的花骨朵,最后全都香消玉殒。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铁二孝龌蹉,喜欢刺激,这事不私下来,喜欢招摇过市,好几次被裴家和华城逮住把柄,铁一孝给擦了不少次屁股,厌烦得很。
铁三孝嘀嘀咕咕道,“二哥哪会听我的。”
铁一孝瞪过去一眼,铁三孝立马闭嘴,说了一句知道了,扭身就跑。
铁一孝勾唇,裴家,呵。
师墨收回精神力,笑了,铁家三个儿子,老大爱权,老二喜色,老三贪财,还真是集齐了。
再次放出精神力寻找铁二孝的踪迹。
铁家住的小洋房里,家里没什么打眼的装饰摆设,看起来清贫如洗,面子工夫做得挺到位。
这会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隐秘的地下室里传出了些声响。
师墨精神力探过去,入眼就是一个大黑腚,卖力的耸动,顿时黑了脸。
精神力一刺,铁二孝软了。
试了好几次都不行,气得骂骂咧咧,把火气全撒姑娘身上。
双手掐住姑娘脖子,面容狰狞又凶狠。
小姑娘不过十二三岁,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因为窒息而颤抖。
铁二孝很喜欢这样痛苦绝望,垂死挣扎的神情,兴奋得哈哈大笑,恶心的凑过去舔了舔。
师墨精神力一压,铁二孝外强中干的身躯毫无预兆的倒下,砸在冰冷的地上,不知死活。
鬼门关走了一圈的小姑娘蜷缩着身子,绝望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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