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疼,看着来传话的小厮一脸恭敬,搪塞道∶今日铺子里面事情太多,只怕我是走不开的。
那小厮似乎料到纪彬会这么说,低声道∶我们东家说了,这次是干净场子,绝对不会乱来,您真的要去一趟。
如果他找人乱来的话,您以后不卖给我们碧翠楼酸果酒都行。
之前酸果酒涨价,都抵不过许多人的热情,如今价格回落,喝的人自然更多。若是放弃酸果酒,那少挣不少钱啊。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纪彬无奈,只好喊了柴力陈乙,走的时候还嘱托了,看情况不对,尽管把人推开,然后直接溜走,以后再也不跟碧翠楼合作。
到了碧翠楼,进来就是脂粉香气,相比平喜楼浮夸了很多,不过这还是酒楼,单纯的酒楼而已。只是这楼里会有歌伎伶人。
若想做什么不正当的买卖也要去别处。
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打打擦边球,不至于真的很脏。
就算是这样,纪彬也不愿意过来,没其他的原因,这里的脂粉实在太腻了。
但纪彬被小厮一路领到后院,此处院子倒是幽静得很,种了些青竹。可距离那些脂粉香太近,倒是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进了房间里,之间碧翠楼老板正在陪一个四十多岁的官气男人喝酒。两人身边干干净净,连个弹琴的都没有。显然是正经喝酒,不搞什么花里胡哨的。
纪彬松口气,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只要不搞花里胡哨的,我们还是正经的合作伙伴!否则以后真的做不成生意了!
那碧翠楼老板立刻拉着纪彬过来,介绍道∶刘知县,这就是纪彬了,我说能把他喊过来吧?哈哈。
知县?
碧翠楼老板又对纪彬道∶这位是盘临县的刘县令,正好来春安城办事,我们是同乡,所以才能请到这位贵客。
盘临县,这不是就洪玉海在的那个地方,他们县的县令找他做什么?纪彬更加疑惑,这里面是闹哪出?他好像眼盘临县没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