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长歌忍不住插嘴:“那袋子里是不是来娣啊?”
“你算是说对了,这袋子里的就是来娣,我们两个人对付那个人还有点胜算。多亏了后来于娇娇和于丽娟两个也过来了,我就直接指了那袋子,让她们两个救人,自己和献民两个人专心致志地对付起那个人来。不想这人还真是有几把刷子,我们两个也就跟他堪堪平手而已,多亏了后来有人过来,三个人合力把那人撂倒了。”因为有苏来娣在呢,赵况不敢说小翠,只好说是有人来了,不过曲长歌还是知道这段的,小翠跟她说过了。
赵况有些后怕,那个看似平平无奇的人居然有这样的手段,顿时觉得天地之大,到处都是藏龙卧虎。
曲长歌一听就来了精神,这里居然有个这样的人,本事这样的大,二哥和张献民两个加在一起也就只能打个平手,要知道赵况的本事虽跟自己有些差距,可差距也不算太大,不知道自己跟这人交手的话能否赢得过这人。
哎呦呦,自己怎么在这个时候怀了身孕,这么好的对手都没有机会切磋一二,真是遗憾!
赵况一看她那满脸的痛惜之情,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忍不住说道:“这个时候你就想着能跟人打成什么样子?你要知道那个时候但分出点问题,咱们厂子今天还在不在都是两说。我说长歌啊,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要有个能交锋的对手,那也不可能没有了,是不是?”
曲长歌让赵况一下爆出自己的心思,略微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着说道:“哪里会,我还要给宝宝胎教呢。”
说完,她还轻轻拍了拍平坦的小腹。
苏来娣还不知道自己昏迷以后出了这许多的事情,她有些着急,忍不住问道:“姐夫,那后来呢?”
赵况说道:“我们带了从袋子里拖出来的你往饭堂走,饭堂里那些昏迷不醒的人不知道为何一个个都醒了。后来知道有人袭击了生产车间和库房,我们这一大群人都赶过去帮忙,终于在天亮之前把该抓的都抓了,一切阴谋诡计都被清除掉了。”
曲长歌倒是知道,可能是因为苏来娣在,有些话赵况也不能明说,说到这里已是极限,就忙说道:“来娣,今天我们还要去上班呢,等我们下班回来再说吧!你也受了伤,你就多在床上休息,把伤养好了方才好上班啊!”
苏来娣听曲长歌这么说,也知道她说得对,不再纠缠,对三人说道:“那我先回去睡一觉了,昨天晚上虽是晕迷了那么久,可还是觉得困累。姐夫这么一说,我知道坏人都被抓住了就好,我也能安心睡一觉了。”
送走了苏来娣,曲长歌问道:“后来是不是小翠过去把人给撂倒的,还有外面那些人也是小翠救的?”
赵况点头:“是的,这回还真是多亏了小翠,不然这乱子就出得有些大了。”
“那后来你们去了车间那边又如何了呢?”曲长歌继续问道。
赵况说道:“一车间是我们去救的,那些安装炸弹的特务都让我们抓到了。只是有几个同事中了枪,已经送去县人民医院了,估计把县人民医院的急诊科给装满了。我又派小翠去了别的车间,它也救了几个车间,还把那些特务都给迷倒了。只是有个人,你可能没想到,库房是那个人救下来的。为了救下库房,他差点让特务给打死了。”
曲长歌一听来了兴趣,还有这样的人,她急急问道:“到底是谁啊?”
“这个人估计让你猜三天,你也猜不到!”赵况信心满满。
曲长歌却是忍不住了,这人真讨厌,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卖关子!
她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赵况腰间软肉:“再不说我就两边掐了!”
赵况让她掐得“嗷嗷”直叫,这个地方就是他的软肋,每次曲长歌都是一招制敌。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别掐我了!”赵况开始求饶。
曲长歌正襟危坐,只等着赵况好好说后面的事情了。
赵况揉了揉自己被掐的地方,其实一点都不疼,只是那种酸麻的感觉让他很酸爽。
曲长歌冲着他一瞪眼,赵况立马就开始说了起来:“那人啊,居然是郑永康!”
“郑永康?哪个郑永康?”曲长歌听着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可是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
赵况说道:“就是那个嚣张得不行的郑永康啊!”
见曲长歌还是有些懵懂,赵况只得接着介绍起这个郑永康来:“哎,就是咱们来入职培训的时候,有个喜欢说话的人,记得那个时候有人介绍他说是县里张副县长的内弟,他那个姐姐比张副县长小十多岁,张副县长稀罕得不行不行的,所以这郑永贵就跟咱们县里的第一衙内一样了。”
曲长歌一下就想了起来,瞪大了眼睛:“就是那个纨绔啊,这还真是没想到。”
赵况说道:“别说你了,就是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当时看到的人据说是眼珠子都掉了一地,简直是要比这次的袭击还要轰动咱们厂子了。”
曲长歌点头:“确实是重磅炸弹了,这样的人竟然能办出那样的事情来。”
“对了,中午食堂肯定没法吃饭,你叫娇娇和于丽娟两个过来吃中饭吧!”赵况说道。
曲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