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疼的样子连连告饶:“妈!妈!疼啊!疼啊!”
张妈妈收回手,冲着他说道:“好了我嘱咐你的话记清楚了,千万不能让那个土妞嘚瑟,别以为给了咱们家粮食,她就是咱们家的太上皇了。”
“知道!知道!我拿着她,对不对?”张宝则连忙狗腿地回道。
张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记着啊,每个月给我们寄全国粮票和三十块钱,这大米是不错,就是太麻烦了。”
张宝则连连点头:“放心吧!妈,肯定会的!”
张妈妈又说道:“你的钱别放她那,一个大老爷们,兜里不能没钱,知道吗?”
张宝则苦笑道:“妈,都寄给你们三十块钱了,还有全国粮票,我要找人兑,那也是要钱的,你说我一个月不过六十多块钱,一下就少了一半多,我哪里还有钱放她那里,说不得还得让她帮忙添点儿呢。”
“她给自己爷们添那不是应该的,你条件那么好,她一个土妞是修了八百辈子的福气能看上她,还不给你伺候好了。”张妈妈不屑地哼哼道。
张宝则让张妈妈这么一说,腰杆子更加挺起来了,可不是这么回事。
张妈妈见儿子听进去了,满意地点头:“好了,送我上火车吧!”
张宝则立马用自己没提袋子的手扶住张妈妈的一只胳膊,两个人慢慢往火车上走去。
哪里知道这会子,站台上的工作人员开始吹哨了,这是要出发的信号。
张妈妈再也矜持不起来了,立马甩开膀子,踩着小高跟往车厢门跑去,张宝则也赶忙跟着追了上去。
这时候,于娇娇也慌慌张张地从车厢里出来,正好和张妈妈走了个碰头。
张妈妈“哎呦”一声被撞得往后一倒,坐到了地上。
于娇娇到底年轻一些,不过是摇晃了一下,看到是张妈妈摔倒了,立马又跑过去搀扶。
张宝则也从身后赶了过来,两人一合力就把捂着额头的张妈妈给扶了起来。
“呜……”火车鸣了一声汽笛。
张宝则赶忙将张妈妈扶上了火车车厢,又把手里的旅行袋放到了车厢地板上。
刚做完这些,列车员就过来关车门了。
张妈妈还有些找不到方向呢,多亏了张爸爸这时候还没看到老伴进到车厢,赶过来找人,正看到捂着额头还有些蒙圈的张妈妈,赶忙扶着张妈妈拎起地上的旅行袋进了自己的车厢。
于娇娇看着缓缓前行的火车,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个麻烦的婆婆终于走了。
张宝则跟着火车追了几步,可是没找到刚进去的父母,有些失望地站在了那里,火车也渐渐加快了速度,不多会儿跑了个没影。
于娇娇站在张宝则的身边,看着他失落的目光看着火车消失的远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宝则,咱们回去吧!”
张宝则点点头:“嗯,咱们回去吧!”
曲长歌和赵况回到单位先去接了椿树,再回家。
经过隔壁房间的时候,曲长歌有些感伤地看了看房门,那个懂事的小姑娘不能从这扇门后跑出来亲切地喊自己姐了。
赵况抱着椿树呢,就对曲长歌说道:“好了,来娣也是奔自己的前程去了,你这当姐的不高兴,还愿意她一辈子这么待着啊?”
曲长歌笑了:“可不是么,这是好事,我还有啥不满足的呢。”
“那就快开门吧!”赵况指了指房门。
曲长歌赶忙掏出钥匙把房门打开,一家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家门。
开春了,苏来娣的第一封信已经寄过来了,曲长歌看她一切都安好,心里也很是欢喜。
保卫科和武装部那边又开始组织大家打靶射击训练了,可惜曲长歌这回有身孕不能参加,弄得她心里痒痒的,很不得劲。
晚上赵况到家,曲长歌赶忙问他们训练的情况。
赵况知道她心里想啥呢,笑着说道:“这训练常有,你也别伤心难过,等明年训练的时候,你不就能称雄靶场了。”
曲长歌有些忧伤地说道:“别说这么长时间没摸枪,我的手还真是有些痒痒了。哎,对了,这次谁第一啊?”
赵况拍拍胸脯:“自然是你老公我了!”
曲长歌推了他一把:“你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对啰,你这母老虎生完小老虎,我这猴子就能退居二线了。”赵况抽科打诨。
到了晚上,赵况开始和小翠一起去红旗村浇灌小溪水。
曲长歌第一次看到小翠的瓶子,真的就是个瓶子,不过质地是玉的。
小翠见她很是好奇,直接递给了她,让她仔细端详。
曲长歌拿到手上看了一下这晶莹剔透的玉瓶,真的不敢相信这么小的玉瓶能装多少水。
“你可以在小溪里打些水,然后再倒出来,就能看出它到底能装多少水了。”小翠直接给了她一个能认证的办法。
对喔,这办法简单有效,曲长歌拿起就试。
这一用,曲长歌就感到了这东西的奇妙之处了,它觉得很多的水争先恐后地往那玉瓶里钻,只是手里的玉瓶重量好似一点都没加重。
她站起来,将玉瓶往下一倒,这玉瓶里的水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