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成了个男人,他应当不记得我了。”
青昧不知是不是松了口气,笑道:“夫人倒是坦诚。”
“不像某人。”沈浪凉飕飕地一瞥,十分具有指向意味。
青昧:“……”
…无法无天,你这是在说当朝丞相你知道么?
青昧所说的翌日联络感情,也不过是将处理公务的场所挪到了府中的书房,然后让沈浪在一旁帮着磨墨。
但沈祸水要是能忍住不作妖,就不是沈祸水了。
她笑眯眯地,将墨往茶杯里倒了个干净。
简单粗暴。
敢使唤沈祸水亲自动手磨墨的人,必定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当青昧终于抬眼,准备喝点茶时,沈浪就十分殷勤的将这盏黑透了的茶奉上了。
她决定送佛送到西。
喝了一口后的青昧:“……”
嘴巴里黑漆漆的。
嘴唇上也全是墨水。
沈浪乖巧地低下头…
溜了。
这一连串操作简直行云流水无懈可击,让人直呼内行。
自那以后,青昧愣是没有再让她靠近书房。
直到帝后大婚。
帝后大婚,大赦天下。
在此之前,身为丞相的青昧身上的活儿就愈发多了起来,要处理一系列的事宜。
沈浪已经等了差不多半个月,总算等到这一天,自然不能错过看好戏的机会,就央求着青昧带她一起出席宫宴。
青昧当时皱眉道,“不可。”
沈浪蔫了,好说歹说,青昧就是不同意。
没法子,沈浪只好半夜溜到青昧的书房,拿他的公文相威胁。
“你带不带老子去?”
青昧:“……”
“好…可你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