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狗东西各有各的心酸无奈,最后无一例外都失去了她。下场甚至比她还要凄惨。
…啧。
何苦呢。
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她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原本就有些烦躁的心情在下楼看到某个人时,彻底爆发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冷不丁问了一句,让男人面上的从容险些龟裂。
他坐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捏在一只瓷杯上,更衬得白皙指尖莹润漂亮。
只是这副优雅的画卷却映不到沈浪眼睛里去,她长睫微掀,唇瓣扯出微微的笑意,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儿?”
温介道:“来看看你,顺便送你一件礼服。”
沈浪挑眉,“有事直说。”
话音刚落,她就缓缓靠近茶几,柔滑的红绸睡衣慵慵懒懒地包裹住温香软玉,温介眸光微暗,倏然发现她竟然是赤着脚。
一双玉足欺霜赛雪,胜过羊脂白玉,踩在暗红色地毯上更显娇嫩诱|人,莲步轻移间令人不禁怀疑,她玉足所过之处是否会生出娇艳欲滴的花来。
温介精致的眉眼微冷,倏然道:“你就穿成这样下来?”
“…我才刚起呢。”她漾着水儿的眸波嗔怨般望着他,倒像在怪他扰了她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