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传来宋临初一阵痛苦的呻/吟,估计确实是摔了,檀越急得不行,说:“我进来了。”
某个醉鬼刚刚进去并没有反锁,只要拧一下,门就能开。
“等下!”
檀越已经拧开门了,闻言只得握住把手,不推开,安抚道:“好,你别急,我等你。”
宋临初没说话,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片刻后,宋临初小声说:“可以了。”
檀越推开门,宋临初身上已经胡乱套了睡衣,洗手台上各种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应该是刚刚被他碰掉的,才发出那么大的动静。
宋临初扶着洗手台,可怜兮兮地说:“扭到脚了,好痛。”
“......”檀越不知道他洗个澡是怎么扭到脚的,忙走过去说,“我看看。”
他蹲下来,握着宋临初的脚,青年的脚白皙纤长,皮肤光滑如玉,单从外表看,并不能看出什么端倪,檀越伸手按了一下,宋临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抽回脚。
“疼!”
檀越皱眉,扶着宋临初出了浴室,又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
医生很快过来了,给他做了下检查,判定只是脚扭了,涂点药就行,骨头没事,不放心的话明天可以去医院拍个片子。
檀越微微放了心,送走医生后,拿了药膏,帮宋临初抹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宋临初酒醒了大半,又变回了那个小心翼翼的小可怜儿,垂着脑袋说,闷闷地说:“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檀越把药膏放一边,见他这样子,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问,“还疼不疼?”
宋临初被一个男人摸脑袋,感觉怪怪的,小声说:“不动就不疼。”
“嗯,”檀越抽了张纸擦手,又问,“别的地方还有受伤的吗?”
宋临初红了下耳根,心虚地摇了摇头。
檀越多了解他啊,一下看出宋临初肯定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估计受伤的地方比较隐私,所以不好意思说。
他没说话,看着宋临初。
酒醒后的宋临初怂得一批,被他这么一看,头皮渐渐发麻,见蒙混不过关,只得硬着头皮说:“就,就这里也磕了一下。”
他指了指自己的胯骨。
“不过不严重,真的!”
檀越:“我看看。”
“......还是别了吧。”宋临初干笑。
其实这里也不算什么隐私部位,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不好意思让檀越看。
檀越强势地说:“不行!”
“......”
檀总已经发现了,对待现在这个时期的宋临初,一味地顺着他是不行的,对他强势点,他反而会委曲求全。
比如现在,在他强大的压迫力下,宋临初犹豫了片刻,还是委委屈屈地把裤子拉开了一点点,让他看。
檀越看完,皱了下眉,也不知道宋临初是怎么磕的,青了一大块,他皮肤白皙,看起来就很吓人。
他让刘管家送了跌打酒上来,要帮宋临初揉开。
宋临初立刻抓住睡裤的裤沿,说:“我......我自己来就行,时间不早了,哥你快去洗洗睡吧。”
“这个揉也是有技巧的,我和中医学过,”檀越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位置离你腰近,你自己乱揉容易伤腰。”
宋临初:“......”
我书读得少你别骗我!
但是,男人么,就......总是很在意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如,腰。
再比如,肾。
兼职檀越这正经的样子实在没有一点扯谎的痕迹,清纯男大学生犹豫了片刻,还是被骗到了,眼睛一闭说:“那你来吧。”
檀越唇角弯了一下,在掌心倒了些跌打酒,撩起宋临初的衣服,又把他裤沿往下拉了拉,掌心覆在他受伤的地方,轻轻按揉。
男人温热的掌心触到皮肤那一刻,宋临初几乎要条件反射地站起来。
好……好痒。
“别动。”檀越低低地说。
宋临初咬着唇,忍住想要逃离的冲动,只是控制不住感官,全部都集中到了那个位置。
夜色已经很深了。
深夜的这里很安静,几乎听不到一点动静,房间里更是静谧恬静,甚至可以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宋临初感觉被檀越揉着的地方,好似过了电一般,一股股细密的电流顺着二人相贴的肌肤,直窜他的天灵盖。
他半边身体几乎都要被电麻了,身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耳根不自觉地蔓上了一层薄红,甚至身体都有点发热。
宋临初原本搭在床沿的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床单。
他好像......变得好奇怪。
“疼么?”檀越问。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一坛积淀多年的陈酒佳酿,淳厚磁性,有种说不出地惑人。
“不......”宋临初说了一个字,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点哑,他清了下嗓子,才别开脸说,“不疼。”
檀越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心机檀总对宋临初的身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