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命蛊。”方琛苦笑看着徒儿,笑问道,“徒儿今日真要替为师把蛊虫都集满了?”
这是比暗卫那牙槽置毒还要阴毒的手法,没有在期限内返回规定处所,便开始腹痛如绞,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肠穿肚烂而亡。
宫廷内部遭蛊虫所扰,多恐怖的事儿?
裴家的人自有泉水保护,宫内其他人呢?
“师父能救?”颜娧眼中绽着晶亮的崇拜光芒。
“目前还没遇上回春所不能。”他望着伏在指上的对着颜娧蠢蠢欲动的蛊虫,看似随时伺机再吃一次的馋样。
颜娧吶吶问道:“我走一趟南楚都没看过这么多蛊虫,怎么全跑来北雍了,这是怎么了?”
单珩能耐通天了?亦是又与南楚达成什么协议?
可怕的人心,北雍释出了欲望,单珩想藉由蛊虫补足了那欲望?
西尧的想法她清楚,北雍呢?南楚呢?
一口气释出如此之多种蛊虫,想获得什么?
看着方琛朝了内侍身上也抹了把血,脸色几乎瞬时便被舒缓。
方琛回首问道:“小徒儿有没有想问的?”
颜娧摇摇头,淡然说道:“这些喽啰能问出个什么?不需要。”
啊嘶——
果断干脆的小徒儿?嗯,他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