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这是想要命还是想要他闭嘴?
差点给憋没了气的百烈,在获得救赎后,连忙蹬了好几下,离颜娧远远的,在她的瞪视下,惊恐地小声问道:“妳总不会要生在这里吧?”
女人生小孩,他也没见识过啊!
这女人也未免倔气过了头,连生孩子这种事儿都可以忍?瞧着似乎疼得满头大汗的额际,仍坚决地一言不发地死咬着菱唇,玫红的唇瓣都染上了血色,她打算不声不响地生在马车里吗?
“昀哥说,过了暮春城我们就安全了,你别在时候搞事儿。”好容易又缓过了一次酸麻,有气无力的话语勉强冒出唇间,赶忙趁着体力还能行的时间,寻找食盒里能吃的糕点。
从一个时辰到一个时辰的疼痛,变成了一个时辰一次的疼痛,这个无良的小崽子,是不是真的要退房了?
不情愿地咬着手上的合意饼,又强迫自个儿生生饮下一口水,希望能养足体力,应付接下来时间越来越短的产程。
不都说第一胎容易延迟时间吗?小崽子在肚子里待得再怎么不愉快,也不至于提早整整一个月退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