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都敬酒,不过敬酒后,也都不敢凑太近了。
心里是唏嘘,还是野心疯长不好说,反正都各有想法就是了。
府里,白天的时候,前院膳房也做了些好吃的。
好歹过节,也算加餐了。
众人也都有赏赐,这时节赏赐可能就是一尺布头二尺线的,可谁还嫌弃东西?
曲迆得了一块豆沙色的布料,厚厚的。不够大,还不到一仗。
做个袄子倒是够了,做一身旗装就不行。
曲迆自己穿这个颜色是不合适的,春夏太暗了,秋冬又觉得老气了。
不过这块布好,颜色虽然显老气,但是漂亮,还透着一些微光。
七喜见她看着布就道:“你做个坎肩嘛?”
“我琢磨给我额娘吧。我穿这个不合适。”曲迆将布收起来。
“也是,你额娘有了,你妹妹呢?”七喜又问。
“我不是还有一块湖水绿,给她那个。她还小,有时候我额娘不给她做太多。”曲迆道。
七喜也在收拾包袱,也是琢磨什么给家里。
七喜家里人多,她自己就留不下太多了。
这时代的女孩子,是不会被家族重视的,重男轻女就不必说了,这词都新鲜。
谁家不这样呢?
所以其实很多小选进宫的宫女们,被家里当摇钱树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