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他的话,然而等待他却是,除了鸿书,他手下无一人可用。
所有的管事,早就被李舜维偷偷换成了自己的人。并且让临威毁了他的声誉,无论他有多么后悔,多么怨恨,在那一刻,他彻底成了一个失败者。
随后便是赶尽杀绝,当初有多少人恭维他,如今就有多少人想置他于死地那些不属于这个朝代的秘方,成了他的催命符。
鸿书拎着茶壶出来时,瞧见李初尧目眦尽裂,死死盯着一个地方,整个人绷紧,仿佛被梦魇住似的,他皱眉担忧地喊了一声:“公子。
连续叫了好几声,依旧没反应,鸿书倒了一杯茶,试了试温度,径直泼在了李初尧脸上。
李初尧如梦惊醒,“腾”地坐起身,他眼底的红色还未消退,冰冷的眼神扫过鸿书,如同炼狱恶魔。
“公子,你没事吧?”
李初尧目光落在他手中的茶杯上,鸿书立马背在身后,不等他解释,李初尧出言道:“泼得好!
鸿书僵硬在原地。
李初尧站起身,径直往里面走。
独留鸿书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公子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鸿书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回到屋里,李初尧走到屏风后面,目光不由落在那盆小巧的芦荟身上。
他疲惫地靠在屏风上,告诉自己,上辈子已经过去了,如同的泼的那杯茶水一样,再也没有余地。
,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被梦魇住,而是将那些人,一一推入地狱,让他们感受跌入尘埃的感觉。
李初尧冷静下来,朝外面刚进来的鸿书吩咐:,“鸿书,让人去帮我打水来,就说我要洗漱。若是碰见三少爷的人,就说我洗漱完便去找他。
“好的,公子。”鸿书望着李初尧的背影,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说不上来,像是放下了什么东西,又重新拾起了什么东西。
等鸿书一走,李初尧将芦荟拿起来,转着把玩了一圈,他勾了勾嘴角,李舜维,这辈子,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站到顶峰,又怎么跌落下来。
只有辛辛苦苦站上顶峰看过风景,跌下来的时候,才会觉得世界都崩塌了
阳光躲进云层里,天色突然暗下来,过了一会儿,乌云消散,太阳又露出了脸,瞬间又明亮了起来。什么态度?
李舜维坐在桌边,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问临南:“城西的桩子,琼叔是
“启禀公子,琼叔那边说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此事并非夫人吩咐,而是临威自作主张。怎么看?
李舜维对上临南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敛眉沉思了两秒,说:“临威这人你
“嘴皮子功夫厉害,甚是讨夫人欢心,但一旦危及他,又胆小如鼠。”
“嗯,有前面两点就够了,何况谁不担心自己呢。
听到李舜维话里的深意,临南立马单膝跪在地上,“公子明察,小的愿为公子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行这么大礼做什么,我不过随口一句,来,坐下喝杯茶。”
李舜维将茶水放到他面前,不动声色勾了勾嘴角。
临南依言坐下,将茶水喝了。
“对了,我那个好二哥,之前同迎来客栈那两位,关系很好?
“是挺好的,不过住客栈的钱,还是让二公子给了的。”
“哦?”李舜维动了一下眉毛,眯了眯眼睛。
“我让你查的沂南成衣店铺的事情,怎么样了?”
临南皱了皱眉,疑惑不解问:“小的查了,大小加起来,不到十家。公子为何执着于这件事?
李舜维觑了他一眼。
“是小人多嘴了。”临南立马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无妨,不过听说了一点事情,打算试试看。”
临南不敢多问,说了一声“是。”
“记住你现在是二公子李初尧的人,听命于夫人,切记不可暴露。”李舜维将他喝过的杯子,用茶水洗了洗,倒扣回茶盘里。
“临南明白了。”
“你出去吧。
等人一走,李舜维立马又恢复了那副温润的模样,偶尔表现出怯弱,好像很怕自己做不好事情。(,.更多精彩,追寻梦想,写作创造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