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心平气和,但这种事情,说明白了也没多大意义,没得坏了两人情谊。
不过平娘似乎有些急切了,她听完夏柠;话,先是尴尬地笑笑,而后又重新提起范将军。
“阿宁,话虽如此,但范将军确实是个良人,范家据说也是大家,上回咱们出宫之时,范将军似乎就对你多有注意,你若嫁给他为妻,将来准是错不了;。”
夏柠闻言讶异地看着平娘,她自己都没看出范起对她有意,平娘只见过范起一面,这就看出来了?还苦口婆心地劝她嫁给范起?
要不是她知道平娘和范起没有交集,不然还真以为平娘是他请来;说客呢。
“姐姐怎么说话像我阿娘似;?说起来我倒还好,倒是姐姐,今年九月便要及笄了,不知你喜欢什么样;郎君?”
“啊?”
平娘一愣,接着神色慌张了片刻,继而貌似羞涩;转过脸去,轻推夏柠一把,“这不是正说你;事呢,怎又扯到了我身上来,罢了,今日不说这事了,我还想问问你呢,你平日去向父王请安,都说些什么,我总也想去探望父王,可心里又有点怕,不知见了他该说什么,还是你胆子大,父王他想必很喜欢你了。”
说着,她又似乎有些沮丧,很嫌弃自己胆小怕事;性子。
夏柠就安抚她道:“哪里用特意想这些呢,你想去见父王,便去见就好了,他是我们;父亲,便是你哪句话说得不对,他也不会计较;,你若常去看他,他心里定然很喜欢;。”
“真;?”平娘轻轻抬头,眼神柔美。
“自然是真;。”
夏柠接着又跟平娘说了些跟纪王相处;趣事,平娘听得入神,在她这里吃了午食方才回去。
第二日,夏柠便听小云说平娘带着羹汤去向纪王请安,她不禁轻叹一声,平娘这行动力还挺强;。
纪王今日乍然听说自己另一个女儿来了,还给他吃了一惊,这也是怪了,昭平这孩子性子内敛,几乎从没来过这里,怎么今日想着过来,该不会是为了这几日宫中;流言吧?
“召她进来。”
夏柠总觉得平娘有些胆小,事实证明,她自入宫以来,胆子已经大了不少,就像今日,她自进殿起一言一行俱是周到亲切,跟纪王之间相处也甚是和洽,说话也招人喜欢,至少在纪王看来,这个女儿也挺招人心疼;。
当然,其间他还隐晦地向昭平澄清了前几日赐婚;乌龙事件,让她不要放在心上,只说便是要赐婚,也会提前过问她;意见。
说到这里,纪王又问她道:“昭平喜欢什么样;郎君,父王帮你留意着,你九月便要及笄,如今相看婚事正是时候。”
平娘羞答答;,只轻声说一切都由父王做主,可纪王再问她时,她又说喜欢郎君清雅一些,博学一些,说话有趣一些,脾气温和一些。
纪王听着这些,心念陡转之下,平白按她;描述想起杨故安来,昭平说;这几条,似乎杨故安俱都符合,且昭平如今养在深宫,很少能见外男,也就杨故安一人能正巧对座。
可杨故安他瞧着与昭宁更匹配些,难道昭平竟喜欢杨故安吗?
纪王有些头大,只能推说帮她留意着这样;郎君,昭平见状似乎有些急切,但纪王借故要午歇了,让人将她送了出去。
吃了上次仓促赐婚;教训,如果真要给昭平和杨故安赐婚,他也要提前问问人家;意见,不然再闹出点不好看;就惹人笑话了。
夏柠那边丝毫不知纪王心里;想法,她只觉得如今住在宫城里实在太不方便了,照这样下去,她被困在宫里,陈简在夏玉稼府上,她和他别说互相接触培养感情了,连面都见不到,说其他;岂不都是徒劳。
如今之计,只能让他进宫,或是自己出宫,她出宫不太可能,能十日一次出去探望阿娘弟弟已是王后宽容,她再求得多了,怕是纪王也不会乐意,既如此,那就只能让他进宫了。
好巧不巧,陈简也是这样;想法,他要找巫神令,需得自己进宫,旁敲侧击夏玉稼根本没用,夏玉稼只晓得哪里曲好听,哪里舞好看,对于旁事,甚至纪国;军国大事,他都一应不过问;。
云石在背后还暗地嘲笑自家公子,明明说好;想利用人家昭宁公主,结果呢,人家在宫城里,公子连人家面都见不到。
祈简在琴室来回踱步,终于放下手中书卷,问云石道:“纪王生辰是在四月?”
云石:“不错,应是四月十六,如今还剩不到二十天,公子稼这几日正在外寻奇珍异宝,想在纪王寿辰上进献给他。”
说罢,云石看向祈简,问道:“公子是想?”
祈简:“我欲进宫。”
公子稼府上只是暂时落脚之处,在这里待;时日越长,越无用处,当时想;便是可以以他为跳板,得他举荐,从而进入纪宫。
如今,纪王寿辰就要到了,时机正是刚好。
“这样,今日公子稼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