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前面坐,邢岫烟后面梳,她弯腰下来,套比甲的胸脯就触到贾琮脖颈了。
邢岫烟想了想,道:“大户人家都是有通房丫头的,你中了秀才,家里有通房吗?”
接着他看到铜镜里的贾琮眼神纯洁:“没有!没有!如今都不知道通房是什么意思……哎呀,邢姐姐,你是不是藏了两个馒头?我感觉好软呀。”
嘭!
邢岫烟俏脸一红,丢下蓖子,转身要走,贾琮拉住她的手,“别介,和你开个玩笑,你就恼了,明天我们还要去看咱们的土地王国。”
她转头回来,怔怔想了半晌,幽幽道:“你通四书五经,又通人情世故,怎会不知道那些事情,可我……我也不是水性杨花的人。”
一想又暗悔自己本来性子恬淡,他帮他们良多,不值得恼的,邢岫烟轻声笑道:“莫非你想吃什么?”
贾琮心思活络,拉她坐下,“胭脂是花制的,花又可以入酒、下菜,是能吃的,你知道吗?要不我们试试?”
门外传来咳嗽声,邢忠叫“开饭”了,邢岫烟白他一眼,云淡风轻地道:“我不理你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