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价格,咱们再定。”
“其二,公公有监军权,可调镇江的营兵来震慑,名义上就说守护漕运与盐运,打击淮扬湖泊的水盗,实际上就让他们不得不屈服。等他们家财尽失,明白过来,一切都晚了。”
“其三,阎铭虽是忠顺亲王当初的门生,可此时忠顺亲王不管事,陛下立储未定,王爷就算不甘,也不能动公公分毫。此事之利反而全在公公,若得一毛以治河,江南水患可定,公公和陛下的内帑,也充实了。”
刘知远越听,越觉得贾琮实在聪明无比,两人达成了共识,又在具体细节上商讨了半天,到了最后,刘知远惊叹道:“山海兄实乃辅国之能臣!论阴险手段,咱家不及你的万一。”
“过奖!过奖!”贾琮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嗯,山海兄和咱家是肺腑之交,这事办好了,咱家定然记上你的功劳,等淮扬事了,咱家还得行一趟秦淮河。”
贾琮汗颜,这太监走到哪,就祸害到哪,贾琮不平的就是,天煞星应该是刘知远,自己名不副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