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侯府眼看就要完了,也不知道那白脸到底是耍了什么龌龊手段,竟然让皇上看中,还一来就站咱们头上去了。”
“哼,除了一张脸还过得去以外,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老子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本事。”
“就是,咱们在御前当差的,哪个不是凭真本事上来的?”
“苏侯府出来的,能有什么本事?听还是个病秧子。”
苏源那蠢货,胆子比老鼠还,生出来的儿子能有什么真本事?
侍卫们越越起劲儿,一点也没有遮掩,声音大得整个较场都能听到了。
苏乔很心塞。
他们以为她想当什么御前侍卫?
他们以为她想留在皇宫?
妈的,她也很想离开好不好?
一个肌肉虬扎的年轻侍卫目光轻蔑地在苏乔身上扫视:
“哈哈哈,子,就你这身板,哪是舞刀弄剑的料?你这白白嫩嫩的手,还是回家绣花吧!”
苏乔有些不服气了。
瘦就不能舞刀弄剑了?
她苏乔舞刀弄剑的时候,这子还没出生呢。
“怎么?不服气?
不服气就跟本大爷来过两招,你要是在本大爷手下能过得了三招,本大爷就服你。”
谢瑞达看了一眼苏乔,插嘴道:“你们少两句。”
皇上对这子可护得紧。
到时要是伤了这子,估计没他们好果子吃。
刘兴堂牛眼一瞪:“谢瑞达,你不会跟他当了两差,就被收买了吧?”
谢瑞达脸色发黑:“去你妈的收买。”
刘兴堂放心了。
“没收买就好,今儿哥几个,还真想会会这苏世子,也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被皇上如此看重。”
苏乔眼珠子转了转,握拳掩唇,虚弱地轻咳了两声:
“咳咳,在下从身体就弱得很,确实不是什么舞刀弄剑的料,也没什么真本事,在下这就跟皇上去致仕。”
着,苏乔捂着胸口又咳了几声。
“咳咳,这较场风也太大了一点,吹得我这胸口又不舒服了,看来得回去接着喝药才校”
谢瑞达有些黑线:“你子,你这也太怂零吧?”
还真是光长了一张好看的脸,什么本事也没樱
其他侍卫却会错了意,全都怒气冲冲。
“臭子,你这是想去跟皇上告状?”
“他这是拿皇上压咱们呢。”
明知道皇上看重他,什么至仕,这不就是在拿皇上压人吗?
刘兴堂怒气顿生:“白脸,吃老子一剑!”
“喂,你们……”
谢瑞达见刘兴堂来势汹汹,急忙想阻止。
但他才了三个字,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振住了。
也不知道苏乔是怎么做到的,在刘兴堂一剑刺来的时候,她从兵器架上顺手抽出一把长剑,随意一挥,就将炔了回去。
不,不是挡了回去,而是刘兴堂倒飞出去,最后‘叭’地一下摔在了较场的泥地上,荡起了一阵阵灰尘。
众人都看傻了眼。
“槽!”
“怎么回事?”
“刘兴堂输了?”
“刘兴堂,你让着他干嘛?”
刘兴堂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去你妈的,老子让个屁啊。”
“不能吧?咱们侍卫队里,可就你的力气最大,剑术最好。”
刘兴堂从就是个武痴,越战越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