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之嘴角露出些许笑意。 白俊是最轻松的一个,他依依不舍靠在门边,“温厂长,你下象棋真有一手,那天教教我呗?” 温淮之扬了一下眉,随即冷笑一下。 “你确定让我教你下象棋?” 白俊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他扯了一下自己的衬衣,“怎,怎么了?” “我觉得,你的时间应该用在补习数学上。” 温淮之站在门前,神情非常严肃。 白大海一听这话,就像被针扎了一眼,他瞪起眼睛盯着白俊,“你听见没?温厂长教导你要好好学习!” “哦……” 白俊撇了撇嘴,后悔得要死,他不想再多说一句话。 最终,在白家人一字排开的注视下,白雪送温淮之下楼。 温淮之白雪,和出去遛弯的人群顺着走出家属院大门,就在刚刚跨过铁门的那一刻,温淮之停下脚步。 “就送这儿吧。” 白雪往路边挪了挪,隔开人流。 “有话要说?” 温淮之的言语一项简短。 白雪点点头。 温淮之跟着白雪,往梧桐树林里走了几步,他停下脚步,树叶在他脚下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温厂长,你为什么这么痛恨暴力分子?” 白雪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多余,但是两次下来,温淮之的反应都有些过激,这并不是正常的反应。 白雪怀疑,温淮之也许受过什么刺激。情绪障碍可大可小,适当的倾诉,有利于情绪障碍消失。 温淮之帮过她,她也想帮帮他。 白雪扬起精致的眉眼,在暗淡的路灯下,白雪的眼睛就像暗夜星河,猛地闪耀在温淮之的心里,他的心跳骤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