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未遂的吗？怎么会突然就疯了？而且霍家居然破产了？霍家在海城也算大户人家，说破产就破产，这太诡异了。”
乔诗婷一双美眸看着她，语气闲散，意味深长地说：“能把事情做的这么周全，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你觉得全海城除了我还有谁能做得到？”
“你是说……顾……”杨念念原本想说出口，眼尾扫过奢侈品店内的监控摄像头，怕隔墙有耳。
知道有些话在这里不能说，她又生生地将要说出口的话吞进肚子里。
是顾寒升！
霍景为对于杨念念来说简直就像是噩梦。
而这噩梦的起源，她觉得顾寒升是可以掐断的才对，他还是让自己身临险境。
而如今又以身犯险，做了这么一场毫无破绽的大戏，又是为何？
他霍景为是可恶，顾寒升这么做，杨念念也觉得解气。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他是怕霍景为有一日将那天的事说出去，会坏了顾家的名声吧。
顾寒升做事心狠手辣，断不可能留着霍景为的。
把他关着折磨他，也像是顾寒升能做得出来的事。
杨念念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怎么会那么傻，有一瞬间还觉得顾寒升是因为心疼自己被人欺负了，想为自己出头。
乔诗婷挑着眉笑，“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