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眼神略有些空茫,风扶枝桠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夜色下清晰可闻。
“我以为,我离开后,他才能过的很好。”苏恪喃喃道。
“我知道,苏恪,我知道。”苏槐铭高大的身影站在苏恪面前,紧盯着苏恪。
“我都知道,当初星知的身体承受不了你们两个人的意识,所以星知才会时不时的昏迷,你才会最终离开他的身体,否则星知的状况更危险。我知道,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苏槐铭轻轻揉揉苏恪的头,柔软的看着这个面冷心热的弟弟。
“我很抱歉,那时候,我甚至没能亲口叫一声你的名字。”苏槐铭温暖的视线盯着苏恪,他不想然让苏恪认为是自己的原因,才导致星知出现这样的情况。
苏恪感受着苏槐铭温暖的手掌揉着自己的头发,清浅的笑了一下。
“我能看看苏星知当初的情况吗?大哥,我了解你,你应该有监视影像。”苏恪声音轻且坚定。
苏槐铭仔细看着苏恪,有些狐疑,“你看那些干什么,大哥不希望你有别的想法,你是你,星知是星知,你们是两个人,没必要为了别人背负自责或者其他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苏恪笑了:“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苏星知当初的情况,一直以来都是你们在为我付出,我也想为你们做点什么。苏星知的这种情况,我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一点忙。”
苏槐铭盯着苏恪,再次确认道:“真的?”
“真的,大哥。”苏恪无比认真陈恳的看着苏槐铭。
苏槐铭这才相信,将那些监视录像找出来,这些录像当初也是黄医生需要的,被他一直留在书房。
这一晚,苏恪和苏槐铭在书房呆了一整晚,
静静看着关于苏星知的录像。
夜色越来越深,整个苏宅陷入了沉睡的寂静,只有苏槐铭的书房泄露出些微的光和声音。
时间很快过去,很快初日的晨曦慢慢升起,微红的薄光透过窗户照进一室的明亮。
为了庆祝苏恪回家,苏槐铭早就提前和秘术说好了,今天他缺一天的班。
天光微亮,苏恪还在苏槐铭的书房没走,就听到二楼的苏星知焦急慌张的大叫:“苏恪,苏恪,苏恪。”
声音越来越近,喊声也越来越着急,还带上了一点哽咽。
苏恪和苏槐铭对视一眼,赶紧出去,就看到苏星知正赤着脚面色慌张的从苏恪的房间出来,桃花眼泛着红,四处张望着,跑着,喊着苏恪的名字。
苏宴林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跟个陀螺似的,围着苏星知转,手里还提着一双拖鞋。
眉眼间俱是焦躁。
苏星知终于看到苏恪的身影,急急忙忙跑过来,焦急变成惊喜:“苏恪,原来你真的回来了,我没做梦,你没走。”
后面的苏宴林气喘吁吁,翻着白眼,“我说大爷,这大冬天的,你出来能不能把鞋穿上。你赤着脚踩地砖不冷吗?”
苏恪走近苏宴林,紧致白皙的手从苏星知手中接过苏星知的鞋,牵着苏星知进了旁边的房间,蹲下身子,声音轻而暖:“我一直在这,没走,听话,把鞋穿上。”
苏星知怔然的看着苏恪,眼睁睁看着苏恪半蹲下身子,那双温润微凉的手抬起他的脚,将拖鞋轻轻穿上。
苏恪垂着眼,从上而下的看过去,精致如玉的下巴弧度优美。
苏星知恍在梦中,直到鞋被穿上后,才如梦初醒。
苏恪起身对着苏星知轻轻笑了笑,摸了摸苏星知的头发,声音轻轻:“我一直在,放心吧。”
苏星知此刻的惶恐不安全没了,全部注意力只在:苏恪给他穿鞋了,啊啊啊,他的脚要一个月都不洗。
后面的苏宴林也惊讶的张大嘴,随后酸溜溜的看着苏星知,不甘心的撇撇嘴。
所以,他依旧啥好吃都没捞着。
这一整天,苏恪一整天都在苏宅。
其间,苏恪问了苏槐铭关于陆梦清的事,苏槐铭是拿出一串证据,证明陆梦清对苏星知做过的事。
而苏宴林则在一边添油加醋,恨不得让陆梦清在苏恪心中,立刻社会性死亡。
总之,不要再出现在苏恪的身边也不要出现在他们苏家任何人的视线中,苏恪也不要在去接触陆梦清,就是最好了。
苏恪一直垂着眼看着苏槐铭给他的那些证据,不过证据很少,而且基本上没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
苏家三兄弟在说着陆梦清的事时,一直偷瞄苏恪的神情,但是苏恪波澜不惊,面容冷淡。
啥也看不出来。
也看不出来对陆梦清究竟是什么感觉。
就这样,苏恪在苏家暂时住了下来,这几天也一直在尝试感受出天道碎片的气息,可惜什么都感受不到。
苏槐铭要去上班,倒是苏星知和苏宴林请了几天假。
他们一直陪着苏恪。
这天晚上,苏恪洗漱后,正穿着一身浴袍时,就听到手机响了。
是视频邀请。
苏恪拿着毛巾擦着半干的头发,随手接通了视频。
那头是沈漠安和沈宝宝。
一接通,沈宝宝的奶软的大脸立刻凑过来,声音跟含了糖一样,又软又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