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宫崎五河、北野仁和爱尔兰他们都要求解散,反正警方也查不出什么了。
北海道的警察们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一晚上都耗在这里吧,他们求助似的看了一眼毛利小五郎,见他还在冥思苦想,不由得有些失望,只能归结于今天沉睡的小五郎状态不好。
那么今晚就到这里.…
请等一下!
一个声音打断了警察的话语,这几位警察倒是没有生气,诧异地朝门口的方向看去,发现是一名皮肤黝黑的少年急匆匆赶来。
平次,之前你到哪里去了?和叶惊讶地问。
稍微调查了一下。服部冲她露出一个笑容。
然后呢?你知道谁是杀人凶手了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算是吧,不过在我揭晓推理前我想再问一次各位一个问题,不用紧张,之前你们也回答过一
次,服部看着三位嫌疑人,问道∶就从绘理小姐开始吧,你们最后一次见到深田一郎先生是什么时候?他穿着什么衣服?
绘理犹豫了一会,说道∶是在祭典上,我看到他在卖炒面,穿着白色无袖的t恤,以及深色,可能是黑色的裤子吧,我不太确定。
我在祭典上没有看到他,不过深田的话应该是穿着白色的上衣和棕色的裤裙。北野仁说道。
嗯,我今晚没有去,不过深田的话应该是这么个穿着。宫崎五河回想着什么说道。
为什么两人那么确定?服部问。
北野仁∶因为每年祭典的时候他都是这么穿的,算是他家里的传统吧。
没错。宫崎五河点头。
他们说到这里,白马探和世良真纯已经明白了真相,白马轻叹了口气∶还是让你抢先了啊。
他之前其实也差不多意识到了真相,只不过在查动机的时候浪费了时间,服部是大阪警局的警视总监的儿子,白马也是差不多的身份,只不过东京的案子比较多,他这边还没有收到绘理的身份信息。
服部得意地看了一眼白马,继续自己的推理∶这样以来谁是凶手已经一目了然了。
他的目光注视着三人,最后缓缓停留在不知何时满头冷汗的绘理身上∶杀害深田一郎的人,就是你,绘理小姐。
警察们现在也反应过来∶是从刚才他们的回答中判断的吗,但是为什么?
先让我来说明一下吧,深田一郎先生今晚穿的裤裙,实际上从外面看来是一件棕色的裙子,只有把外面那层布掀开才能看到里面的裤子,而这件事情只有在这个小镇上生活了一年以上的人才知晓,而且如果路过炒面摊,因为大部分面积被遮挡,也只会觉得他在下半身穿了一件棕色的裙子。
服部摸了摸下巴∶但是从一开始你就这么说吧,他穿的是一条深棕色或者黑色的裤子。
绘理∶也许是我记错了……
这大概是因为,你在见到深田一郎的时候,他就穿着裤子的吧,而且是在没有灯火照明的农地里,夜幕下确实容易把棕色错认成黑色。世良真纯突然发声,一边说着一边还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鉴识科的警察,你们可以确认下里面的照片,真正的第一案发现场不是在小镇边缘,而是农场。
什么?警察接过手机,脸色严肃,鉴识科的人很快开始行动。
而世良真纯看着脸色逐渐难看的绘理,补充道∶如果不出所料的话你们也应该能找到农场附近原本属于深田一郎身上的这块布料,因为穿着裙子不方便走进农场。
小镇上的农场不光是泥土的问题,农作物生长异常,杂草几乎有半米高,所以深田一郎在走进农场的时候才会特意脱下外面的布料,露出里面的裤子。
咦,等一下。毛利突然提出疑问,按照你的推理来说,似乎有一个问题,既然我们发现深田一郎的地方不是案发现场的话,也就是说绘理小姐在农场杀害深田一郎以后肯定是使用了什么交通工具把深田一郎的尸体搬运到那里的吧,但是绘理小姐似乎没有车子吧,而且如果她要搬运的话,在车内的灯光下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深田一郎裤子的颜色问题。
那是因为…….
白马探说道∶搬运尸体的另有其人,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那位千岛惠子小姐,对吧?
服部不爽地看了一眼白马探,后者笑道∶抱歉,之前你们似乎是跑到后院去了吧,我记得那里听着千岛惠子小姐的尸体,而且今晚祭典结束后千岛惠子的反应太过于异常了。
千岛惠子的反应确实很奇怪,不过那估计不是因为尸体……服部心道。
同时也暗自佩服最先想到这一点的目黑恶罗,安乐椅式侦探一般不会亲自去搜寻证据,只是通过对话的形式推断出背后的逻辑和心理,以前服部还觉得这种方式未免太过主观,不过现在看来这家伙有两把刷子嘛。
等一下!绘理大声说道,从刚才开始你们就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可能杀了深田一郎先生,他穿的什么……是之前千岛惠子小姐跟我说过的。
喔,真是个不错的理由,但很遗憾,我们还有其他的证据。服部看向绘理的手,上前走了一步,抱歉稍微失礼一下,可以给我们看看你的手吗?
绘理抿紧了唇,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