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不容置喙的声音穿透过去,老太监的手顿在半空,迅速收回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祁渊烦躁地按揉两下跳动的额角,走过去,一直到靠近白沐十步左右那股子躁意才消退,一股清凉醒神的感觉袭来。
祁渊沉吟片刻,对老太监挥手道:“下去吧,朕来。”
他果然还是见不得小白同旁人有太多接触,不管是何缘由都不行,就像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们染指了一样,心里酸酸涨涨烦躁不安。
老太监悄然退下,小白专注而明亮的双眼重新看着自己,祁渊才稍微满意。
“你也退下。”他对梁全道。
梁全垂首:“是,奴才告退。”
养心殿再次静下来,祁渊看着离自己老远的小狗,眼巴巴看着软榻另一头的花枝,又眼巴巴看着自己,微微有些头疼。
隔这么远,这可怎么训?
最后,祁渊在白沐期待的目光中,勉勉强强挪动几步,八步,五步,三步……
终究还是再次打破了自己定下的限制,从五步远的距离靠近到了三步,最近的距离了,再近祁渊担心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他四下看了看,视线悠地落在殿内的大花瓶上,里面正插着几只长而艳的红梅和迎春,心里有了办法。
他再次看向小白,在白沐亮且专注的目光中,语气轻而带笑还有几分得意:“今后,我来训你。”
不是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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