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坐在桌在上,脸上依旧因为刚刚的过激的情绪显得委屈可怜,眼圈和鼻子都透着红,她只盯着男人看,一动不动。
她的示弱和知趣让臻远晁感觉就像被人甩了一巴掌,似乎无论在什么情绪和场合下,她都能迅速选择继续或脱离。
“不说话?”男人的手指捏着她下颚,镜片后的眸子危险而幽静,视线落在那点殷红,丝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办公室内片刻死寂。
“你敢。”顾初拍开他的手。
“我不敢么?”镜片后的眸色深层而危险,嗓音亦是漫不经心的低沉,“惯着我的姓氏的臻太太,提前行使我的权利我有什么不敢?”
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的红唇,“到底是我不敢,还是你不敢,嗯?”
那点尾音将气氛测地拉入了不可控的气氛中。
顾初终于意识到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丝毫不顾身份和场合的发疯。
“臻远晁,你敢对我动强?”顾初盯着他,嘴里一点不示弱“强迫未婚妻来慰藉长久得不到东西么?”
她拍开他的手,冷声肆无忌惮道:“堂堂银海城的总裁用的着在我身上找满足感么?你是想让我笑还是想让我哭,我都可以满足你,但、在我身上找尊严就这辈子就别想了。”
她说的毫不留情,这辈子就磋磨在她手里,直到她消气。
正在此刻,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来声响,“秦小乖”三个字亮起,还有几只小白兔蹦蹦跳跳的从画面里蹦出来。
顾初有些意外,秦朝暮回来了吗?
下意识的划开屏幕就被一只大手抢过手机,只听“嘭”的一声落到地上又甩了出去。
同一时间门口传来敲门声,简短的三声,大秘的声音在门后传来,“总裁,顾小姐的保镖……”
“滚——”厚重的文件封砸了过去。
顾初一惊,就见男人扯开了领带狠狠地扔了出去,发青的脸上隐约有勃然大怒的迹象。
“那你就哭,在这里狠狠地哭!”
猛然腰间一紧,顾初才发现臻远晁是真的发了疯,往日的克制和清冷都消失殆尽,他将她压在桌在上,继而是凶横而霸道的吻。
身体陡然悬空,为了不掉下去她只能揪着他的衬衫,可这样就抽不出手来打他。
他的恶劣让她气红了眼,只能挣扎着骂他。
“混蛋……放开……唔唔……”
他压着她的后背贴贴近自己,霸道而放纵的深吻,仿佛终于做到了这一步,被逼的无路可走,也不想选择其他路。
被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不怒反笑,任由铁锈味微在口腔里迷茫。
“现在是真想哭了?”低醇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再温存也掩盖不住的恶劣,“呵。”单音节的冷笑。
他低头凑到她的面前,狭长的眸子森然可怖,“我也是
“滚,滚开——”
任由眼前的人挣扎,用拳头打他砸他,男人依旧纹丝不动的将那吻落到实处。
“砰——”的一声巨响。
办公室外明显发生了冲突,嘈杂的尖叫声突兀至极。
失去理智的男人却丝毫不理会,他的吻变成了暴虐,深入的用牙齿咬着,力道始终的控制忍受和疼痛濒临的中间,恶劣的让怀里那人哭了出来。
臻远晁
任由她捶打撕咬辱骂,仿佛这样才能慰藉他强迫得来的东西。
这哭声传到外面,引得了更大的冲突,银龙暴怒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臻远晁我日你妈,你敢动她试试,老子让你全家都去死。”
紧接着是更大的冲突声。
“我草你妈,跟老子玩人多是吧,臻远晁你他妈的欺负一个女人是不是个男人……”
忽的。
“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惊呼声。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打斗的声响,还有撞到门板上的发出的沉闷声。
“顾初。”门外的深层稳重的嗓音传来,似乎夹杂着风声,那人似乎正不顾一切的闯进来。
熟悉的声音,让顾初的挣扎戛然而止,泪水还挂在睫毛上,抽抽搭搭的似在辨别。
短暂的失神瞬间激怒了男人,镜片下的眸子暗潮汹涌,他咬着她的耳朵发出一声轻笑,“顾初,你能不能公平一点,一个保镖,只是一个保镖!”
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耳边而下,男女悬殊的差别让那点挣扎显得那边苍白。
“不要——滚开——滚——”顾初尖叫起来,爬上桌子又被拖拽下来。
臻远晁彻底被激怒,只是一个保镖!一个保镖而已!他能捏死!捏死这个让她偏心的蝼蚁。
男人的力道和态度凶悍得让顾初完全没有防备的能力,只能寸寸失守几乎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哭声清楚的传到外面,秦朝暮脸色大变,低吼一声将压在后背的保镖过肩摔,抓起一把椅子砸了上去。
没有人能阻挡此刻的暴怒。
另外两人同时飞扑过来,他飞起踹出一脚,那人撞到了门板上发出轰的巨响。只微微一偏头手肘撞击过去,甩开两个保镖,生生挨了后背的警棍,冲到办公室门口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