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克制的呼吸似压不住的起伏,黑沉的睫毛抬起。
她刚刚确实是摔倒了,却故意让他认为是在玩他,惩罚他说刚刚说的那些无情的话。
而那人正欣赏着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你不给我道歉吗?”她用脚指轻轻踩他的胸膛,像笃定他是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敢怎么她的囚徒。
她擦的干爽,他却湿了大半的衬衫长裤,下巴上还挂着被蹭上的水渍。
狼狈却生硬。
像囚笼里的凶兽。
终于俯身过去,低头注视着被他禁锢的女人,目光深沉而诡异,哑着嗓子开口,“你勾搭人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后果?”
她轻轻袅袅的勾住他的脖子,“我勾搭人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换言之,这叫什么勾搭啊,擦个腿就上来了。
男人的黑眸沉入更浓稠的情绪中,连呼吸都乱了节拍,胸口起伏,指骨泛白。
似觉得惹到他了,她又轻飘飘的服了软,“好吧,我乱说的。”又用委屈巴巴的语调说,“那你是不是要给我道歉。”
男人起身,勾在脖子上的胳膊却是不让,终是别开眼冷声道:“为什么要给你道歉,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