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灯拉长了男人的身影,秦铭的双脚离地,不停的拍打着掐着脖子上的手。
两人赶紧过去拦住。
秦铭落地的那一刻,贪婪的快速吸着空气。又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秦朝暮……我用一个秘密买我的命……”秦铭爬过去伸出手够住男人的鞋。
见男人不表态,已迫不及待的开口,“顾初,现在应该……正难过着……”
“你忍心、忍心将她一个人……”话还没收完,就被人揪着领口。
“说清楚!”秦朝暮的眼神陡然变了色调。
“咳咳……九天……她每天都有吃那些东西的……”秦铭落地的那一刻,贪婪的快速吸着空气。又咳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秦朝暮……我用一个秘密买我的命……”秦铭爬过去伸出手够住男人的鞋。
见男人不表态,已迫不及待的开口,“顾初,现在应该……正难过着……”
“你忍心、忍心将她一个人……”话还没收完,就被人揪着领口。
“说清楚!”秦朝暮的眼神陡然变了色调。
“咳咳……九天……她每天都有吃那些东西的……”
秦铭吐出一口血,一只眼睛已经血肉模糊,肿胀充血,嗓音哑的厉害。
“没有解药……别、别让她跑出去……”还没说完,只感觉身子一轻,再次瘫倒在地上。
“把人交给顾荀泽。”那点尾音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你说……放了我的……”秦铭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
“我已经放了你。”远去的声音,消失在夜幕中。
可顾荀泽不会放过。
上车,点火,启动。
一路狂飙,风驰电掣。
漆黑的夜,只有霓虹灯的孤寂,车窗外两边的残影一晃而过。
秦朝暮紧紧抓住方向盘,脑海里一直回荡着秦铭的那句话。
【顾初现在应该……正难过着……】
【别让她跑出去……】
【别让她跑出去……】
秦朝暮愤怒的砸了几下方向盘,油门踩到极限。
到了公寓,秦朝暮只觉得自己的紧张已经达到了临界点,输入房门密码的时候竟连续按错了两次。
“咔吧”一声,寂寥的夜里,格外森冷。
玄关橘色的灯光将男人的影子折射到漆黑中。秦朝暮站在门口久久未动,起伏的胸口却又死死克制着呼吸,在一片寂静漆黑中一点一点辨别。
窗帘微微飘动,沙沙的风声缓缓的吟唱成调,继而淅淅沥沥的薄雨一点一点在落地窗上凝聚成型。
下雨了。
秦朝暮闭上眼,呼吸终于在这一刻释放,绷紧的弦也一点一点放松。
扭开卧室门。
零碎的霓虹灯折射出一点细微的光晕,床上的人安静乖巧,呼吸均匀。
就这样静静地望了许久,才坐到大厅的沙发上,胡乱的摸出一根烟,似抽的急了还呛了两声。
许久后,终是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耷拉在眼睛上,另一只夹烟的手随意搁置在茶几上,青白的烟雾从安静的空气中寥寥散开。
一只烟燃尽,所有的情绪也终于恢复平静。
夜色浓重,万物具静,除了那点沙沙的绵绵细雨。
夜半之时,“嘎吱”一声,主卧的门轻轻打开了,一簇光线映照着一抹纤细的身影。
昏昏欲睡的男人警觉的睁开眼,就见那人走了出来,灯光透过那条轻薄的香槟色睡裙晕染了曼妙身姿。
黑暗中的男人眉眼微动,喉结滚动了一下。
那人没有开灯,径直打开了冰箱门,后背露出一大片奶白色的蝴蝶骨,她仰头,将一瓶冰水咕咕的喝光,还极力平息了一下才关上冰箱门。
转身,视线就落在了沙发上,质拖鞋轻轻走过来,站在男人身边静静地低睨着。
他掩饰的很好,就像陷入在熟睡中,连呼吸都均匀绵长。
就像少时参加过的一次维和任务,他也是这骗过猎犬和搜查队。
直到脚步离去,秦朝暮才睁开眼,漆黑的眸子随着关门终于陷入某种情绪中。
心跳加快,喉咙和胸口也堵的厉害。
那人的呼吸比以往要快,皮肤表面的热量也比往日要高,那点矫揉造作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真实面容下的成熟和理智。
约莫过了半小时,主卧的门又开了。
顾初套了一件男人的衬衫,在冰箱将剩下的半瓶水喝完,终于回过头。
静静的站在男人旁边,伫立许久。
寂静的夜里,那人终于下了决心,她伸手推他,“秦朝暮。”
见他没反应,又推了推,“秦朝暮……”
“醒醒,秦朝暮。”
男人睁开眼。
淅淅沥沥的薄雨将霓虹灯剪影成细碎的光影,清晰了那人泛着水光的双眸,以及那张不自然的嫣红小脸。
“你去客房睡。”顾初推了推,又催促道:“快去。”
秦朝暮坐了起来,视线落在她脸上。
“去呀。”顾初蹙眉再次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