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她需要他递梯子吗?她穿铠甲的速度可以比她的脸皮快的多。
“做了什么梦?”秦朝暮又问。
“不记得了。”顾初刚动了动,整个人都顿住了,秀气的眉毛也皱到了一起。
“怎么了?”秦朝暮撑着身体问。
顾初蹙眉,大概是感受了一下,又放弃似的躺会来,闭上眼睛就说了一个字“疼。”
“哪里疼?”没什么经验的、有些自我怀疑的直男问。
“哪里都疼。”厚脸皮无所谓开口。
“我去买药。”说罢,起身。
顾初也懒得答话,只在秦朝暮起身的时候视线诡异起来,等房间门关上,她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
……
秦朝暮回来的时候顾初还趴在床上出神,视线落在落地窗外,薄薄细纱无风自动,水洗过的蓝天格外空旷。
她的脸苍白的有点透明,眼睛的焦距不足,闷着声音,“秦朝暮。”
“嗯。”
“你的床品有待改进。”
……
那点绮丽陌生的气氛一下就被打破,男人的脸刷的一下阴郁下来,下颚线崩紧,胸脯狠狠的起伏了一下,终于是捏着指骨俯身将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