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几乎看不见,但还是有一层隐隐的模糊,沁得男人的面容越发淡冷蔑,【告诉那位,他错过了逼迫我的最好时机,如果敢轻举妄动,我捏着小秦家的叔伯们挨个玩给他看。】
监狱里,他曾内心里妥协过,那人却一定要将他逼到退无可退,让他体会地狱的恶意再朝他伸出手,等着他妥协的自愿在脖子上系条绳子放到他手里。
呵,可人算不如天算,他没靠着他,活了。
【您知道他的脾气,中间隔着顾小姐,他要逼迫您很容易。】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燃了大半的烟从齿间拿了下来,薄唇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有他的残忍,我亦是。】
最后敲出几个字:【如实转告他。】
将手机静音,视线与漆黑飘渺的夜空对望,将手抄进裤袋,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卧室,依稀能看清凸起的那一点温香。
脚步极轻的掀开被子,将人一点一点圈到怀里,那人嘤咛一声烦躁的将脑袋埋进了枕头的缝隙里。
男人低低的笑,将她的脑袋扒拉出来。
“秦朝暮,你再烦我试试。”
这个欠教训的让男人停了下来,他低头凝视着她有些绯红的脸,眸色又深又暗。
粗呢的手指在她红唇轻轻划过,嗓音纯醉沙哑,“是不是睡不着……”
她又要走了,因此他就不管不顾的俯身上去,勾着她相濡以沫的深吻。
那吻不断的深入,剩下的人想躲开可是怎么都躲不过,只能任由他重重的吻过每一寸领地,所过之处都仿佛直接碰触到了她的神经,终是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都战栗酥麻。